出了醫院,江乘風因為疼痛走路怪模怪樣,一路上引來不少回頭率,讓他格外的羞恥。
回家時,江乘風的臉色難看到面對江蘭茵的關心也沒法子好轉的程度。
他不但沒辦法給江蘭茵準備一萬一的嫁妝,還倒欠江綰一萬一!
「哥……你這是怎麼了?」江蘭茵發現他走路姿勢不對,急忙關心地過來詢問。
江乘風一肚子火氣發泄不出來,又不能跟江蘭茵說,只能憋在心裡,越憋越是生氣。
「我沒事!」
江蘭茵聽著這硬邦邦的語氣,有些不開心,她明天都要嫁人了,他還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不等江蘭茵哭出來,江乘風已經挪回了自己房間。
江蘭茵哭不出來了,牙關緊咬,到底怎麼回事?
他在外面受了氣,為什麼要發在她的頭上?
那他還會給她準備嫁妝嗎?
江蘭茵緊緊地咬唇,他可是答應過她,不會讓她在彩禮和嫁妝上面比江綰差的!
被江蘭茵攀比的江綰也沒急著上班,在書店裡請了假。
目的地是——秦家!
她要報復!她要搞事!
秦母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哪怕是五百塊錢的彩禮,以秦家現在的情況,拿出來也不容易。
秦家的錢大多數都壓在了貨上面。
秦墨為身體還沒好全,也跟著秦墨西去擺攤了。
秦母開門看到來人是江綰,又是驚喜,又是緊張。
她知道江綰對她兒子的感情。
她怕江綰放不下,這個時候來找她兒子會出什麼亂子。
「綰綰啊!你怎麼來了?」
江綰道:「我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秦母唉聲嘆氣,「除了錢不夠,沒什麼要幫忙的。」
江綰:「等江蘭茵進門就好了。」
秦母聽懂了她的暗示,江蘭茵有錢!
「進來進來!我這幾天都在給他們收拾新房,什麼都能簡單,這新房可不能簡單……」
為了讓江綰對她兒子死心,秦母特意帶著江綰去了新房看看。
所謂的新房牆上被秦母貼滿了報紙,報紙上貼著紅雙喜字。
家具都是舊的,一張嶄新的床嶄新的被褥被面就很顯眼了。
「這床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新的!被褥也是……」秦母一一介紹。
江綰看在眼裡,秦母是上了心,就是上得不夠多。
「挺好的。」江綰笑著說道。
就是不知道江蘭茵嫁過來的時候,看著這滿牆的報紙,能不能笑得出來了。
反正江綰是笑得挺開心的。
「嬸子,婚期定得這麼緊,你們沒時間回鄉下辦婚禮了吧?」
秦母有些不滿地說道:「墨為說鄉下不辦婚禮了,就在城裡辦。
等墨為回來,你幫我勸勸他,鄉下不辦婚禮,家裡那些親戚都不知道他結婚了。」
江綰:「時間太緊了,不然請幾個實在親戚進城也不是不行。」
秦母心裡一直壓著一件事,這幾天都不踏實,
聽江綰這麼一說,這件事又浮上心頭來了。
「綰綰,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告訴我行不行?」
江綰神色誠摯的說道:「什麼事?您問,我知道的,我肯定告訴您。」
秦母心裡一陣熱乎,「好孩子!你是個好孩子!」
秦母將江母突然改變態度,非但不要高價彩禮,也不在買房的上面故意為難他們的事說了出來。
「一開始幾天,別說彩禮和在城裡買房子,他們連電視機洗衣機都逼著我們買!」
「你說她到底為什麼又突然什麼都不提了?」秦母望著江綰,希望她能多少知道一點情況。
江綰確實也知道點內幕。
還不是因為江母怕江蘭茵和江乘風搞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來!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秦母緊張地問道。
江綰眼神閃爍,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