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心裡幾乎已經認定了這次的事是王琴做的。
且上輩子很可能傅青隱就是死在了王琴的手裡。
這麼一想,江綰臉色難看起來。
英樹離開了一下,再過來時,手裡拿了一件女式外套。
王琴臉色微變,對方手裡的衣服是她的!
英樹拿的確實是王琴的衣服,王琴昨天換的外套,今天還沒來得及洗。
褂子口袋裡面的油脂和味道都很明顯,貼上去聞,還能聞得出來雞蛋糕的味道。
「你這衣服上」英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琴打斷了。
「你個老不要臉的東西!你拿我衣服幹什麼?你有什麼企圖?」王琴心慌了一下,索性叫罵起來。
英樹氣得老臉一紅,直接道:「你這口袋裡裝過雞蛋糕!你扔雞蛋糕總不會是揣口袋扔的吧?」
王琴強詞奪理道:「我口袋裡裝雞蛋糕又怎麼了?誰規定衣服口袋裡不能裝雞蛋糕了?」
英樹見她死不悔改,呵斥道:「王琴!你房裡的蛇皮袋裡有蛇皮!衣服口袋裡有雞蛋糕!雞蛋糕里有瀉藥成分!你還不老實交代清楚!」
王琴心虛,但更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心虛!
頓時拔高了聲音,「我交代什麼?難道還能是給我牛老弟他們的雞蛋糕裡面下了藥?」
「真是荒唐!我和牛老弟他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給他們下藥?」王琴還想避重就輕,不提蛇的事。
英樹道:「我已經讓人去請你女兒過來了。」
王琴臉色頓變,心裡一陣陣的窩火和憤怒,「你什麼意思?你找我女兒幹什麼?」
英樹沒有說話。
王琴目光轉向傅老爺子,憤怒中帶著傷心失望之色,「老爺子!我在傅家做了快二十年!
這二十年我為了讓你們家人每天吃上可口的熱乎飯菜,我是一天都沒敢休息過!
傅青隱出事的時候,我眼睛都快哭瞎了!我把他當做我自己的孩子!
我把傅家人當我自己的親人在看待!你們現在怎麼能這麼對我?」
傅老爺子神色不變,「王琴同志,我也希望這件事和你無關。」
王琴失望地說道:「這件事本來就和我無關。」
「雞蛋糕的事,和我還能勉強扯得上關係!
誰讓我該死的心軟,把雞蛋糕給了安老弟他們!」
「但蛇的事跟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難道地窖里幾百條蛇還能是我叫它們來的?還能是我養的?
就算是我養的,我也沒本事控制蛇去咬人啊!
我要是有這本事,我還能只控制一條蛇?」
這時候院裡傳來汽車開進來的動靜。
傅老爺子渾濁的眼裡,深沉的眼神仿佛洞穿了王琴的內心,「話說得挺多,但該說的你一句沒提。」
王琴頭皮一麻,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就聽傅老爺子吩咐了:
「英樹,莊紅,先讓她回房間冷靜冷靜。」
王琴剛剛也聽到了汽車聲,她懷疑是女兒瑤兒來了。
「老爺子,我現在冷靜得很,我沒有不冷靜!」
傅老爺子沒說話,英樹已經強行拉著王琴去她自己的房間。
「老爺子!你這是幹什麼!你讓我女兒過來卻不讓我在場!你」
王琴大聲高喊意圖提醒外面的女兒!
但她說到一半就被江綰用抹布塞住了嘴!
王琴瞪大了眼睛,神色陰婺猙獰,拼命掙扎,眼光兇狠地瞪著江綰!
賤人!賤人!
江綰提醒道:「我看她情緒有些激動,嘴裡的東西就不要拿下來了,免得她咬人。」
王琴怒視著江綰,恨不得用眼神將江綰大卸八塊!
為什麼沒有咬死柳嵐的兒子!
也沒有咬死這個賤人!
王琴被帶回了房間,高瑤也從外面被人帶過來了。
高瑤還不知道傅家出了什麼事,一進屋就下意識尋找她媽的蹤跡。
雖說高瑤看不上當保姆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