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萌萌噠小包子學翠翠、壯壯乖乖地站著,不時看一眼牢牢攥在手上的小籃子,大概還是沒想通籃子裡這些漂亮花瓣到底幹啥用。
這時,唱吉時的長輩洪亮的嗓音響起:「良辰吉時到——新娘出門咯——」
翠翠依大人教的,領著兩個小的往外走,邊走邊說:「撒花瓣咯!」
說著,從籃子裡抓了一把玫瑰花瓣,往前頭一撒。粉紅的花瓣輕輕揚揚地灑落,仿若一場美麗的花瓣雨。
壯壯小盆友有樣學樣,走在他姐旁邊,蹦蹦跳跳扔花瓣,還給自己配音:「嗨喲!」
小包子看看翠翠、又看看壯壯,停下了腳步,臉上寫著「這麼好看的花瓣,就這麼扔掉了?」的困惑。
然後……蹲了下來,開始撿。
撿一片,放到自己的小籃子裡。
再撿一片,放到自己的小籃子裡。
小臉寫滿認真。
看到他的操作,大伙兒全都樂了。
哎喲喂!合著這花籃是給你撿花瓣用的?嗯,花籃的花兒香啊!不裝花瓣裝什麼?沒毛病!
林夫人忍俊不禁地抱起他:「兜兜,這花瓣現在不能撿,要像你翠翠姐姐、壯壯哥哥那樣,撒出去,撒得高高的知道嗎?」
小包子似懂非懂地眨眨眼。
這時,陸馳驍抱著孩子媽出來了。
小傢伙看到爹媽,立馬邁著小短腿歡快地跑過去:「吧!抱!飛飛!」
以為他爹抱著他娘玩飛飛呢!
他也要!他也要!
大伙兒笑得更歡了。
個別笑點低的,甚至抱著肚子蹲了下來,一邊抑制不住殺豬笑,一邊「哎喲喲」地喊肚子痛。
徐隨珠不曉得是該淡定地停下來、和兒子解釋什麼叫「結婚」、什麼叫「新郎新娘」好呢,還是將臉埋入陸大佬的胸膛,一切由他去搞定?
噢……她敢打賭:沒誰的婚禮像她這麼搞笑的了。
最後,還是笑到打嗝的傅大少,抱起小傢伙,逗著他到一旁玩去了。
陸大佬總算沒半途把新娘子放下來。
一路順利地踏著粉色花瓣鋪就的路,直接抱上停在村口的小轎車。
看到四個圈的新車,徐隨珠一陣詫異:「什麼時候買的?
&些天老頭子不是和省城的朋友聯繫了嗎?就那時候訂的,昨天能提車了,韜子幫我開回來的。正好趕上。」
小轎車接新娘,而且還是嶄新的四個圈轎車接新娘,而且不止婚車是轎車,伴娘的禮車也是轎車。這在當地還是很博眼球的。
一般人家迎新娘,基本操作是拖拉機+摩托車,個別地處鄉下的,還有駕著牛車來的。
&嘛!」
&吧!」
小包子被傅大少抱來了。
看到爹媽開心地撲了過去。
陸大佬穩穩接住他:「走!兒子!咱們去新家!」
一家三口坐一輛,其他伴郎、伴娘帶上翠翠、壯壯也上了車。
清一色的轎車,一字排開,不疾不徐駛往新房。
留下的賓客,開始打掃現場。
等新郎、新娘去新房辦完儀式回來,就是熱鬧豐盛的答謝宴了。
那廂,鳳凰公館門口,陸戰鋒爺倆再次燃響鞭炮。
熱鬧的噼里啪啦聲中,婚車緩緩駛入小區大門,在離單元門十幾名外的空地停了下來。
陸大佬下車後,抱著媳婦兒上樓。
翠翠、壯壯牽著弟弟,依舊在前頭開道撒花瓣。
小包子這回似乎懂了,模仿翠翠、壯壯,笨拙地抓一把小籃子裡的花瓣,往外撒。一本正經的小表情,逗樂了一眾看熱鬧的居民。
&孩子誰家的呀?真可愛!」
被陸大佬抱著走的徐新娘心裡驕傲:我家的!
進了新房,徐隨珠稍作休整後,按著時辰給公爹婆婆還有大伯哥依次敬茶、收紅包,然後才真正地放鬆下來。
艾瑪啊,終於搞定一半了。
之所以說一半,那不還有喜宴上的挨桌敬酒嘛,那也是個體力活。
&兜呢?」
徐隨珠坐在梳妝鏡前,拆了頭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