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覺得這和西域的還真的很像。之前只是憑藉靳絳柔的描述,她胡亂猜測,可是和這個接觸之後就更加覺得了。
「你覺得這個是哪邊的?」
「反正不像是南方的,我對只是憑藉師父的描述,不一定做得了准。」現在世界又和幾百年的世界不同了,經過了戰爭融合分化,和異族侵略,地域界限並不像是他們古時候這麼分明。
爹爹曾經說過南方的典型代表就是南疆,以巫蠱之毒為首。而北邊的代表那就是西域之毒。南重在控制,西域重在其複雜多變性,因多變更加難以琢磨。
「蕭大哥,你想想那幫人的穿著打扮和說話口音?」靳絳柔忽然提醒。
其實不用靳絳柔提醒,蕭已經在想了,那人的音容模糊的不可辨別,衣服都是統一的黑色長衫,看不出有什麼特點,對戰時候其餘的人都蒙著面紗,除了帶頭人,其餘的人未開口說過一句話。這讓他從何辨別?
或許那幫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讓人認出他們。畢竟是從外地過來搶人參。而且一言不合就用,可見歹毒。
「有什麼人能夠面對著也沒有蒙面,可是面對時候卻分辨不出對方的音容?」蕭疑惑的問道。這是他從來不曾遇到過的,他如部隊也算是出生入死,做過很多任務,可從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之事,人面對面,卻看不清對方的容貌,連說話聲音都辨別不出。只記得對方說過的話,可事後想起來,除了說的話,說話人的聲音確模糊不清了。
「精神藥劑。」
「什麼?」
「這是產自西域的一種精神藥劑,我也僅僅只是從師父口中說過一些。平常藏於指甲縫中,只要和人面對,彈指間,周圍之人辨不清對方的容貌和音容。除此並無任何傷害,這只是用於不讓人辨別音容。」
現在齊璇更加肯定對蕭出手的就是古老的西域門一派,沒有想到這個古老門派卻是傳承下來了,不過也是,那些人原本就是神秘又詭異,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呢?
而且他們門中之人和那些北方各個部落關係匪淺,都是存在相互利用依存。
爹爹曾經說過,亂世用毒巫之術,可奉為國師。
一旦戰爭結束,沒有哪一個皇朝願意身邊留著這樣的歹毒之人,所以清理也是朝夕之間。
她剛穿越回來的時候,在圖書館查看歷史典籍,也果真是如此,不管是元還是清,都是禁止巫毒之術,反而重用了漢人的太醫院。
幾次朝代更迭,只怕也讓那些人看清了朝堂的意圖,不再想著朝堂上的榮華富貴,功成名就,反而轉向了黑暗的地下,.
還不是害怕被人辨清了容貌找上門。
「你真是厲害,不出門就能知道這些。」
「我有一個厲害的師父呀!」齊璇微微一笑。反正,她的莫須有的師父就是一個背鍋俠。
比起齊璇的師父,蕭覺得自己的師父太不靠譜了,在著的時候就知道喝酒,除了半部武學秘籍就什麼都沒有給他留下,現在他還無法使用丹田,就跟一個廢人一樣。
「你去把田七叫來。」蕭看向靳絳柔。
「我?」靳絳柔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她對齊璇和蕭兩人的對話似懂非懂,真聽得想打瞌睡呢!結果蕭忽然叫她,她立馬驚醒。
「你男神讓你去你就去。」齊璇笑道。
「哦!」靳絳柔聽到齊璇當著蕭的面說男神這個詞彙,臉都紅成小龍蝦了。遛馬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田七就被火急火燎的拉了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要出院。」蕭提到。
「你還沒有好呢?出什麼院。安心待一段時間。就算不是為了身上的,你也該好好休養了。」田七不贊同的道。
「可是我想要出去一趟,我身上的未解開,齊璇只是把我身上的都壓制在丹田,我必須找到解藥,或者是的配方。」
「你,你,你的沒有解開?」田七以為蕭能夠醒來,應該是解了,他還向蕭的上級匯報了這個好消息,現在讓他怎麼緩轉?
「沒有,所以我想去查那幫人。」
「蕭,你知不知你是唯一倖存者?」田七忽然嚴肅道。
「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