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傻得了,她拉過了齊璇。
「白師母,我這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不要生我的氣。」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找上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你如果不告訴我,我自己去了解真相,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白玲威脅。
「白師母,你這是又何必,我們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好吧,我告訴你。」齊璇嘆了一口氣,將知道的都告訴給了白玲。
從林校長去省城去找她父親死因的真相,一直到查到白家房子已經被賣掉,現在只是租住在房子裡面的事情,然後林校長不等把事情告訴白家另外的幾個兄弟姐妹就被白家老大派的人打了一頓,逃回縣裡......
「這麼說爸不是被我氣死的?爸是被大哥氣死的?」白玲忽然對著白母大喊。
「你這死妮子這麼大聲做什麼?你爸死都死了,還能如何?難道我看著小銳去死?看著那些人切他的手。」白母也吼道。
「死都死了,還能如何?那你就冤枉我心安理得?你就讓我背了這麼多年黑鍋?是不是這次小銳不欠下賭債,我是不是一輩子都無法得知真相?要被你們冤枉一輩子?要被二哥三姐四哥怪罪一輩子?我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忍心?」白玲聲聲控訴,似要把這麼多年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你別想撇清,當年你要是嫁給莊家多好,用的著你大哥現在為了這麼幾萬元錢愁嗎?你就是嫁給了窮書匠才沒有錢的,原本就是你欠他們的。」老太太也不知道什麼腦迴路,反正就要把這事栽在白玲身上。
「我當年就是嫁給了莊家,也不會給侄子還賭債,虧你也是書香門第出生,難道不知道賭博害人嗎?就是家纏萬貫沾上賭字都是一個死,別說我們家只是小門小戶,把爸氣死了猶不知,還把所有的罪過推到我身上,媽?你還真是我的媽嗎?」
「你,你,你這個不孝女,你是我生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說不是欠了我的嗎?我讓你還就還,不然你也別想要好過。」老太太對著白玲吼道。
「我是你生的就是你的?那我把命還給你就是了。」白玲拿出一把刀就往自己手腕划去。
「白師母!」齊璇大吼一聲,連忙喊來人,制止了白玲,只是白玲已經在手腕上劃了一條很深的刀痕。
齊璇連忙拿出手帕捏住了白玲的手腕,又拿出金針給白玲止血。
「師母,你怎麼答應我的?你就是這麼答應我的嗎?」
「對不起齊璇,我真是恨,恨我自己。」
「你別想這麼多,這事讓校長來解決吧!」
「不,別讓他知道。」白玲喊道。
「我已經知道了,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愛,你忘記了我們還有兒子嗎?」
林季明到底不放心就白玲和齊璇在家,所以就帶著兒子過來了。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剛好看到妻子舉刀自殘一幕。在妻子舉刀的時候,他差點都屏住了呼吸。
「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和爸怎麼辦?」林博平跑上前,二十來歲的大男孩,看著母親的手腕哭了起來。
「林校長,對不起,我還是沒有保護好白師母。」齊璇一直以來關注的是白玲的身體,怕她受不住刺激,哪裡能想到白玲回去自殘。根本阻止不及。
「和你無關,你已經幫助我們家很多了,應該是我們家給你惹麻煩了才是。」林季明由衷道。
「校長,你和我客氣什麼。最重要的是白師母不再自責了。這麼多年白師母就是自責才落下病根。」
林季明點點頭;「原本就和她無關,她怎麼能這麼傻。」林季明目光看向白母,嚇得白母往後退了好幾步。
「又不是我逼她的,她自己要死和我有什麼關係?」白母在白玲自殺的時候嚇了一跳,可白玲被救起來,她又覺得沒有所謂了。覺得和她沒有關係。她是做媽的,就是逼死了白玲又能如何?這些人能逼死她不成,這麼想起來,白母又不怕了。
「你簡直就是傻的,你看到了沒有,就算是你死了又能如何?那個人根本不會為你流半滴眼淚,反而你兒子和我要為你傷心難過,你傷了自己又有什麼意義?」林季明痛心道。
面對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