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波沒有想到齊凰居然能這麼狠,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就是想要把齊浪引到歧途上,賭沾上想要擺脫可是不容易的。
他想要坑齊浪,單純的就是對齊浪的嫉妒。
現在齊浪大棚蔬菜種植,都在傳賺了不少錢,加上齊璇又是能賺錢的,他算過,起碼齊璇手中存下了好幾萬。
那些有錢人給她錢可不是看一個算三百的,有些人像是上次這個,看好了病直接就給齊璇家建別墅。
這種看不到的錢,齊璇收著不知有多少筆。這樣算下來,這丫頭簡直就是金疙瘩。
「要是把齊浪給把控住就好了。」齊波自言自語。
「也不是不可能。」齊凰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晚上,客走宴散,齊浪家恢復平靜,齊家姐弟幾個房間已經選定,齊家四姐弟,齊揚和齊家夫婦住在了二樓房間,二樓另外一間給齊揚做了舞蹈練習室。齊璇齊莎和齊傑都選擇在三樓,一人一個房間。
「二姐我感覺還是以前的房間好。」
「為什麼?」齊璇問道。
「這樣我有安全感呀,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一下子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面我感覺很害怕,二姐,要不我還是和你一起睡吧!」高興過後,齊莎反而抱著被子跑到了齊璇的房間。
「真是沒有出息。」雖然這麼說,齊璇還是寵溺的讓了半張鋪位給齊莎。
「二姐,我真的很擔心,爸被三叔一家帶到坑裡,到時候沉迷賭博,只怕他會六親不認。二姐,你說咱爸怎麼這麼糊塗,之前被三叔一家坑這麼慘,怎麼就不長教訓呢?連大伯的話都不聽了。」齊莎就想不明白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沒有錢,作不起來,有了錢就不一樣了,覺得那些都是親人,想要親情,想要得到家人的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齊浪和柳漾是相似的人,都極度的缺乏親情和安全感,所以才怎麼都不長記性,一次次被親人背叛和虐心就是喜歡做這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犯賤。原本以為老媽犯賤,現在老爸都是如此。兩個人都犯賤,難為我們這些做子女的。」齊莎一陣的冷心。
「習慣了就好。」
「二姐,萬一,我說萬一把因為賭博欠下許多債,讓人把我們幾個賣了,你會怎麼做?」
「他如果不傻就不會賣了我這顆搖錢樹。所以你要想也想一些正常點的。」齊璇摸著齊莎的腦袋。雖然齊莎重生,可本質上還是一個相當樸實的女孩子,把人親人想到最壞的地步也就是賣掉。
前世那些敗家子逼迫子女的方式可多了,可不止賣這麼單一痛快。
「姐,那你會服從嗎?」齊莎眨眨眼。
「他讓你交出服裝店,你從嗎?」
「不從,我和他死扛到底。」想也不想的,齊莎脫口而出。
「那就行了,他有手有腳,你放心,就算是他要死,我也會讓他把外債清了才死的。咱們睡吧!」
聽到齊璇的這句話,齊莎渾身一顫,她不知道那句把外債清了再死,是什麼意思?二姐會使用什麼樣的手段。
心中既想著讓齊浪得到報應,又不想讓他真的收到傷害,不管怎麼說那人總是她的爸,然後她想到了齊璇之前的話,覺得是不是自己其實也和齊浪柳漾一樣,前世被這些人傷的遍體鱗傷,這一世卻還要不忍心。
這麼想著,那些不忍心統統的從她的腦海中消失,那些人不珍惜她,她又何必將那些人當做親人?
隨著齊莎呼吸平穩,齊璇知道齊莎已經睡著了,她這才起來,就著月光打坐。
隨著打坐,她心中的雜念也逐漸的摒棄。
爹爹曾說:古有伏羲觀天文,造甲歷。伏羲在位,始有甲歷五運。一切陰陽五運自有天道的度數。欲學此道,非留心刻意,豈能通達其難測的玄機之理。換句話說就是:欲知,道的玄機,非留心刻意不可。
精神力主修六氣,列風、熱、濕、火、燥、寒。總稱六,造化萬物原就是以此六者為本。也就是五行的氣化。
原來天地之間,造化萬物即以此六者為本。可是五行之化有五,為什麼又說是六呢?
五行可分陰陽,陰為三,陽為二。五行氣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