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哥自從競選研究室主任失敗之後就一直抑鬱,我也儘量開導他,他嘴上說著沒事,可還是止不住的往心裡去,一來二往的,就病倒了,現在整個人快要不行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田七想到楊健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很難想像病倒之後的楊健是什麼模樣。
「大嫂,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我一點也不知道,不然也能早點過去看看他。」
「他說還是不要通知你們,你也知道他那人,就是怕丟人。原本我打算去國外治療,可他老固執,不喜歡去國外,他說死也要死在國內。」
「抑鬱怎麼會一下子病成這樣?會不會是別的病沒有檢查出來?」田七懷疑。
「全身體檢都檢查過,並沒有什麼異常,就是各臟器官衰退的厲害,服用了各種藥物,還是沒有能夠阻止。會診還是他心病太重了。」
「這樣,我這邊有一個中醫的小友,相當的厲害,我帶她過來給楊哥看看。」
「我們明天早上出發,坐飛機後天就能到京城了。」
「你有心了,田七,謝謝你!」
掛了電話,田七看向齊璇:「我幫你擅自做主,你不會不高興吧?想要蕭的消息,老楊是唯一渠道,可是他現在身體很差,說是抑鬱要去了,我真難相信,過年我們還通過電話互為問好,怎麼就一下子成了這樣?」
「介意什麼?病來如山倒,可能平時不注意,就一下子病倒了。」齊璇倒是並不以為意,有時候閻王讓你三更死,你是活不到五更,人的命就是這樣,也不是病不病,而是註定。
「明天咱們收拾好,坐飛機過去吧!你學校里也去請好假。」
「沒事,學校里我可以打電話,我們晚上還能趕上夜班船去十六鋪碼頭。」齊璇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還不到六點,她記得六點半有一艘開往十六鋪碼頭的船,這樣,明天一早就能坐飛機能夠去京城了,否則明早坐車出發,到京城也要後天。
「我們和你們一起走。」趙少峰和閆偉星閒來無事,索性就跟著齊璇,看看能不能從田七口中的楊哥那裡套取一些研究室的資料,這樣才能進一步的商量營救計劃。
齊璇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連夜帶了戶口本,和田七幾人一起去了。
東陵到十六鋪碼頭,需要做一夜的船,再從十六鋪碼頭,驅車到魔都機場,趕最近的一班飛機。
飛機的轟鳴聲,伴著刺痛耳膜的嗡鳴之音,齊璇發現自己真的離開了地面,從空中俯眺,地上的景色逐漸的成為了縮影。
這是人類工業革命的成果,也是大時代的轉變。
齊璇這才感受到這個時代是一個全新的時代,和他們大宋完全不同的年代。
就好像當年,大宋的樓船出海,滿載而歸,帶著榮耀,而現今的人類已經能夠用飛機出行國內外。
經過將近三個小時的飛行,很快飛機降落在了京城,來到京城,那就是趙少峰和閆偉星的地盤了,兩人一個電話,很快一輛轎車開來。
「來上車。」趙少峰招待。
楊家住在一幢半舊不新的老公寓樓中,公寓並不大,六十平方,楊家住一樓,帶著一個小院子。
不過一樓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環境潮濕。
好在京城環境比較乾燥,倒是彌補了這個缺陷。
幾人進門,楊夫人連忙倒了幾杯熱茶讓人做下。
她沒有想到田七會帶這麼多人過來。
連忙叫了丈夫。
「老楊,田七過來看你了。」
「田七,你過來做什麼?我不過就是將死之人!」躺在床上的楊健聽到動靜喊道。
「楊哥,當年咱們幾個的豪情壯志你都忘記了?咱們可都是一個軍區醫院出來的,說好了要不離不棄,你連生病了都不通知我,實在太不厚道。」
「唉,他們都說我抑鬱,可我真不覺得有什麼抑鬱的?不過就是一個職位,以前不升職也是這樣過了。」
楊健虛弱的說道,他的嘴唇泛著青白,整張臉也凹進去了。
田七不動聲色的抓起楊健的手,把了脈。
「你信中說在學中醫,看你這架勢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真是中醫好,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