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和我沒有關係吧?我都已經告訴你們這麼大的事情了,總是麻煩我一個小姑娘是不是不好呀?」齊璇呵呵一笑妄想推卸。
「表面沒有證據呀,張威又死了,田主任雖然反控告強(女干),可你想想女人強男人這樣的控告能有幾分成算?連我都覺得勝算渺茫。」
「你這是威脅我。」
「天地良心,我只是陳述事實。」
「你這樣,早就不該給你治的。」齊璇不滿的瞟了韓春磊一眼。
「我剛剛救人了,你不給我治那是你沒有良心了,咱們一碼歸一碼是不是?」韓春磊裝傻充楞。
「哼,你和你家老大都不是好人。」齊璇冷哼。
可是想到江美儀的心思慎密,她覺得還是去睡一覺再說。
回了家,靳絳柔正在等著她,還正一臉好奇著。
「我不能和你說,這件事上面說保密。」這件事齊璇不想要靳絳柔捲入其中所以才沒有帶上她,要知道有張威這號人物,她早就帶上靳絳柔了。這樣張威想要自殺自怕也沒有這麼容易。可這世上根本沒有早知道。
「真的什麼都不能說?」
「不能說。」齊璇搖頭,沒有緩轉的餘地。
「討厭,害得我等到這麼晚,睡覺了!」靳絳柔躺上床。
只是靳絳柔還是心痒痒,好奇問道:「齊璇,刺激嗎?」
「刺激,能不刺激嗎?」齊璇想到今晚的事情。
都已經出人命了能不刺激嗎?她是怎麼都想不到對方弄來張威,還把張威改造成如此!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張威的事情證明其實江美儀比她想像中還要來的瘋狂一些。
齊璇隨便洗漱了一下也準備要睡覺了,想想整件事,總有一些被她所忽略,她一直在以帶入者身份再思考整件事,思考江美儀的動作,可事實還是和真正的江美儀有差距的,真正的江美儀要比她所能了解的兇狠果斷,還有智慧。
這是一個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要果敢有果敢的女人。
這樣的對手非常的難捉摸。
齊璇忽然發現自己遇上了瓶頸,不管是在思想上,還是在她的修煉之路上。
「人生總有這麼幾個瓶頸要跨越過去。」
她腦中浮現了爹爹曾經說過的話。
「要通過事情的表層去看本質,這本來就是很難的。」
齊璇想起曾經當仵作時候和爹爹一起遇上的一件案子,京城不少大戶人家的小嬰兒被偷。
一時間有孩子的家庭那是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這些嬰兒去了哪裡。
雖然有些孩子被嚴密的保護起來,可還是發生了被偷的現象。
後來,某一日雷電擊毀了荒郊的一座廢棄廟宇中的佛像,在佛像的底座,有路過躲雨的人發現了密密麻麻小孩的屍骸。
爹爹帶著她趕到這座廢棄的廟宇,經查發現這些都是嬰兒的屍體,不知何故被人殺死在這裡還藏於佛像底座之中,只怕不是這個大雷,永遠不會有人發現京城失蹤嬰兒屍骸會在佛像的底座之中。
後來經過一個個滴血認骨,家人把這些小嬰兒的屍骸都認了回去,可是兇手就成了迷。
皇家施壓,大理寺那時候也壓力很大,要在短時間破案平息京城的輿論相當的難,除非找到兇手。
這個時候又發生了嬰兒失蹤的案件,這下子整個京城掀起了渲染大波,一時之間有孩子的家庭人人自危。
爹爹翻閱此案,發現這些嬰兒失蹤的時間不足以讓嬰兒的肉身完全腐爛成骸骨,因為有些滴血認骨認回去的嬰兒僅僅只是失蹤幾個月,要在短時間內讓嬰兒肉身五臟全部腐爛,自然腐爛肯定是做不到這點的,除非是人為。
最後爹爹發現這些骸骨都經過高溫焚化。只是焚化的過程溫度掌控的極為好,剛剛使得肉身燒毀,骨頭完好的留下。
能這般控制火候的,除非是常年控制火候之人,廟宇中和尚雖然也焚香燒經,可是和尚焚香燒經對於火候的控制遠無法達到如此程度,能達到如此程度的只有廚房的燒火師父,以及常年煉丹的道士。
最後大理寺徹查了京城的所有後廚和道觀,在一個廢棄的道觀中,發現了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