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要是這個柴明能親眼看到江美儀和張威在一起就好了,現在只是說的,真沒有什麼說服力,這個江美儀太狡猾了。」
羅菲嘆息,總覺的還差了一口氣。
這樣的證據,想要定江美儀的殺人罪真的沒有什麼說服力,連他們這些辦案人員都覺得夠懸,如何能上法庭?
「別沮喪,我們已經挖出來不少事情了,至少現在她教唆之罪是跑不了的,特別是醫院的那起事故是死了人的。」
「醫院屬於醫患糾紛,只要她賠付足夠的錢,代價不會大。」
齊璇對這個世界的法律不是太了解,現在聽到代價不會大一陣的懵,代價不會大代表這女人的罪名還不是太嚴重,如果是這樣豈不是很快就會放出來,這位放出來那絕對是一個大禍害。
「現在如果能找出江美儀擁有am4的證據就好了,可惜這個女人太狡猾,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韓春磊嘆息。
「她在國外呆了這麼些年,你們說這些藥有沒有可能是她合成的?」就像是丹丸,藥力火候都要掌控,可是在這可丹丸後面沒有配方就簡單的一顆丹丸誰知道是用那些藥做的,西藥配方可能更加的複雜,要提取,提純,如果不是懂行的人,誰知道要用那些原料去合成?
田七也只是知道服用藥劑之後人體的各項指標以及反應,藥劑的原料也不知道,那就問題來了,這些原料擺放在韓春磊面前,只怕韓春磊也不懂,這要如何定罪?
「那怎麼辦?原料我們不懂,難不成她不把合成之後的藥放在我們面前,我們一直無法將她定罪嗎?」
「我有一個方法,可是這個方法實行起來要麼我們能夠把她一舉拿下,要不然後果堪憂。」齊璇想了想說道。
「麻蛋的,老子這個案子憋屈也憋屈死了,你說,說出來我們就做。」
江美儀以前聽說過警局黑暗的地方,她沒有料到今日會讓她給品嘗了一次,吐了一口血水,她一瘸一拐的走出警局,回頭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滿滿的恨意,這樣被人毒打,自從成年之後就沒有品嘗過,她曾經發誓,這輩子都不會過那樣的日子,可是今天卻讓她在裡面飽受了屈辱。
「你說她回去會不會驗傷?到時候在醫院驗傷我們豈不是完蛋了嗎?」
「你們以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過嗎?」齊璇覺得這不是應該警局駕輕就熟的事情嗎?還用的找她這個小菜鳥教嗎?
她朝著韓春磊呵呵的一笑,心想:小樣,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想在她面前裝純,實在是不自量力。
看到齊璇這般的表情韓春磊扭過頭去。他原本想要試探一下齊璇,結果好像反而他被試探了。
「喂,你怎麼不說了?你要不告訴我一下這類事你們會怎麼處理?」
如果韓春磊怕江美儀去驗傷,控告,只怕韓春磊也不會同意她這個笨辦法,找人毒打江美儀一頓,讓江美儀想起曾經的痛和屈辱。
對別人來說毒打一頓傷的是身,可對江美儀來說那就是不堪的過去。
每個人都會有底線,隨著成長,看似內心越加的強大,可是越是過往深刻的回憶,越是難以遺忘,這就是為什麼人在得了痴呆症之後會先減退現在的記憶,在慢慢的以往過去,因為記憶也是和年齡一樣,遞增的階梯式,越是映像深刻的東西,會隨著歲月沉澱在底部,永遠難以忘懷。
韓春磊的辦法是找了幾個厲害的女囚,和江美儀關在一起。
江美儀被折磨的好不悽慘,才放出來。
放出來已經是遍體鱗傷。
「最多就是視察之責,能有什麼責任?」韓春磊呵呵一笑。警局要折磨人,不犯規都有百種十種的辦法,就算狡猾如江美儀也是難以避免。
江美儀回家之後連續三天沒有出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到了第四天,江美儀出來了。
白天無所事事的在街上逛了一個下午,什麼都沒有購買,像是一個失魂落魄之人。
醫院那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雖然她沒有承認,可是臨時工已經招認,院長給她電話讓她卸了副院長的職位,索性她就向醫院請辭。
家屬那邊已經也用錢擺平,家屬不追究,也就是一起普通的醫療事故,她最多也就停職,和教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