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滿滿深吸一口氣,自己離開的這一次,沈執到底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半個小時後,女妖被宰了,本體丟在空間給小甲它們幾個吸收。
這妖怪身上滿身的煞氣,殺了也背不上因果。
既然犯到自己手裡了,殺了就殺了。
谷滿滿收拾了一下房間,發現家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陌生面孔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婆婆。
估計是中了妖怪的招數,也是一臉晦氣的倒在自己的房間裡。
谷滿滿施救後,兩人都記不起自己怎麼暈倒的。
她也不解釋妖怪的事,沒必要。
只是她不開口,人家卻一堆問題。
「為什麼沈執先回來了。」
「他生病了,你這個做媳婦的怎麼還有心思出遠門?」
「說是你家塌了,花點錢給老家人幫著維修一下不就行了,你也不回去。」
她們兩個似乎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昏迷的。
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從地上爬起來的。
沈顏有點好笑的看著婆婆。
總之,之前靠著谷滿滿嘴甜維護的婆媳感情,是比不過沈執躺在那裡帶來的衝擊感的。
行,這件事,多少也算自己被迫留下了小可憐沈執,算自己有萬分之一的錯好不好。
她認錯。
所以谷滿滿出去開招待所了。
她手裡可還捏著當初連長他們給的工作證,輕鬆開了專門給來往官員住的招待所住進去。
這可比沈家舒服點。
谷滿滿驅使傀儡把衛生再做一遍,換上自家的床單被罩、茶具、洗漱用品日用品。
整個房間就有生活氣息多了,還乾淨整潔沒人比比。
她出來的這段時間,沈執已經在藥水的作用下,緩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撈起手邊的東西砸出去。
昏迷前,他看到了一團利齒朝著自己襲來。
可是,手邊的東西砸了個空,面前沒有人。
口中一股怪異的花香,對比這段時間滿嘴的苦澀,這個異端讓沈執下意識要摳自己喉嚨眼。
不會是自己被那詭異的東西侵襲了吧。
就在這時,親媽推門進來,嘀嘀咕咕的。
可沈執只聽到了,你媳婦、這三個字。
「滿滿回來了?媽,你是說滿滿回來了?」沈執要起身下地,但是遭受了幾次襲擊的身軀柔弱了不少,差點臉朝地滾下來。
「不是,你就這麼在乎谷滿滿,別的話都聽不進去了?」當媽的也是無語了。
「我老公在乎我怎麼了,很奇怪嗎?要不他得在乎誰啊。」谷滿滿理所當然的走進門,對著甚至招招手:「嗨,我回來了。」
沈執眼眶微紅,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想說你去哪兒了去了那麼久。
又怕說出來以後,在場的第三人借題發揮指責谷滿滿,給谷滿滿帶去麻煩。
「哎呦,這模樣看得我心裡難受,來,上來,我帶你出去。」谷滿滿對著沈執彎了彎腰,示意對方上來,自己背他。
一旁的沈母一個勁兒的說你們玩什麼花招,我不說你不就行了麼,不要折騰我兒子。
結果沈執真的勉強站起身,被沈顏輕鬆背負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一路上遇上人問,谷滿滿就坦蕩蕩的表示去尋訪名醫。
直到進了招待所。
谷滿滿布置了結界的那個套間,谷滿滿才解釋:「不是故意跟你老媽鬥氣把你帶出來,你家那邊有人動了點手腳,大概就等同於在米袋子外面開了口子,是個鬼東西都可以聞到米的香氣,從而扒拉你這個香香大米。」
沈執對自己被比喻成大米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貪戀的看著谷滿滿的五官。
谷滿滿無奈啊。
點亮了一個對自己戀愛腦的帥老公,就算是她這種缺心眼缺出一個貝加爾湖的人,也難免心虛虛。
同時,她也知道怎麼消除這份不安。
谷滿滿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就是出去解決一個自己必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