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平時一些小動作,嬌嬌氣氣也就算了,這時候還說這種話。
在我聲嘶力竭下,這件事被和了稀泥。
我看得清楚丈夫的臉色,他不相信我,而且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問我要不去醫院看看。
我憋住了話,最終還是說了句好,沒有再因為這件事繼續。
丈夫出門,我也叫住了如意,要和她談談。
如意也許是真覺得心虛了,所以湊過來:「嫂子,對不起,我剛才真是起來的時候懵了。你原諒我吧。」
「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是想說,你別再叫我嫂子了,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有交集,就算見面,你叫我們叔叔阿姨比較合適。」
如意聽到叔叔阿姨兩個詞,臉色難看。
我三十七八,我老公也四十了,如意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確實可以叫我們叔叔阿姨的。
「我對你的過去沒什麼偏見,只希望當初你自己也同意的事情,不要生什麼變故,我的家庭牢固了十二年,我希望它不要被污點沾惹,懂嗎?」
宣誓主權,是每個家庭主婦都迫不及待要做的事,我也不例外。
如意回過神,撐著後腰低垂著眼眸說好,也叫了我阿姨。
說到這裡,苦主的神情變得猙獰,又痛苦。
「可我沒想到,那天之後,她的小打小鬧,直接變成了明面上的,她搬出去了,還說是我逼她,要不我就會去丈夫單位鬧事,我解釋了,可我丈夫卻搖搖頭,說看到我好幾次前腳罵人,後腳就沒事兒人一樣,直接帶我去了醫院。
然後我就被診斷為臆想症,叫什麼衰弱,建議我靜養,不要接觸刺激到我的人,丈夫體貼了幾日,也沒再提過如意,直到前幾天,如意從我面前摔下樓梯,我丈夫這一次直接把我踹吐血了,然後匆匆抱著如意離開,
到現在,我是真的百口莫辯,還被丈夫押著贖罪,伺候如意產後,我的朋友告訴我,這裡可以專門治癔病,你曾經幾巴掌就把一個垂涎你丈夫的人打清醒了,人家自願回鄉結婚了,能不能,幫幫我,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那種女人,真的有會主動離開的可能性嗎。
谷滿滿本來當一個早期狗血言情套路看的。
忽然被cue,表情還有點茫然呢。
不是,苦主你訴苦歸訴苦,怎麼就扯到我頭上來了呢。
她朋友說的那個自願離開的,是春梅?
可春梅,不是劍諜麼,哪裡是自願離開的。
哦哦對了,不能引起恐慌,所以要編造個藉口,把春梅和她婆婆的消失合理化。
不是,誰編的春梅回家結婚了,這還挺,符合邏輯的。
畢竟自己前腳剛揍過春梅,揚言要給她「治病」。
接著春梅就消失了,說是谷滿滿乾的,谷滿滿影響的,能不符合邏輯麼。
想出這個公關辦法的人,不送去某點寫後宅主母文,太可惜了。
谷滿滿目前是理出來兩個很明顯的事情。
首先,視角問題,似乎她丈夫的視角,和她自己認為的視角,出現了偏差。
其次,這苦主的面相上,就是被出軌的,也就是說,那女的和苦主丈夫並不清白。
這件事的描述中,不管苦主是出於什麼心思,都下意識撇開了丈夫的主觀錯誤,並且對被打、被扇巴掌、被強行要求伺候一個醜聞加身的養女親媽坐月子,一系列奇葩事情都做了,苦主的角度,對丈夫只有抱怨,甚至嬌嗔?反正就那麼回事吧。
在她心裡和描述的話語中,丈夫儒雅,事業有成,人人稱頌,形象絕對是開了高光濾鏡的。
收起了線香催眠的功效,女人只覺得自己似乎是傾訴了一番,心情好了很多。
谷滿滿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勸,乾脆就真的用治病的辦法說了幾個小點。
「聽過菟絲子嗎?」一種寄生植物。
如果想人為地將菟絲子從寄主上清除,剝離得越乾淨,防治就越徹底。
菟絲子的斷莖還具有發育成新植株的能力,所以剪除必須徹底,剪下的莖段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