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來了。」聽到大動靜的白玉梅,從屋裡走了出來,笑容滿面打招呼道。
周成功立馬即有眼色的讓開了蘇毅身側的位置。
「哎,來了來了,有段時間沒見,弟妹的氣色倒是好多了。」
白玉梅淺淺的笑了笑,「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這麼些年來,我早就把環保當成我親女兒了。
如今看到歡寶嫁得這麼好,江暮怎麼優秀,我真是由心的為她感到開心。
可不得氣血足嗎?」
「哈哈哈,是是是」周成功表面熱情附和,卻未盡心底一字。
別人不清楚,他還不知道嗎?
前段時間白玉梅親女兒葉綰綰做的那些腌臢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蘇毅沒少在他面前,罵葉綰綰狼心狗肺。
還記得那天喝酒喝到後半程,蘇毅迷迷糊糊的拉著他的袖子,邊哭邊和他講。
「老周啊,我這心裡苦啊,我對她多好啊?
要啥給啥,掏心掏肺對她好啊!
生怕別人因為她是玉梅帶進來的孩子,而欺負她。
我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疼,一樣愛。
歡寶有什麼,我從來沒有勸了她的。
可她是這麼報答我的,她要用那麼惡毒的法子毀了我親女兒。
她要毀了歡寶啊,我一下都沒捨得碰的歡寶,讓她這麼糟踐。
我這心,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她憑什麼啊,憑什麼!
你說,她怎麼能這麼狼心狗肺,沒有心肝沒良心啊!
她…她…就該天打雷劈,劈死她。
我恨,我恨不得把她抽骨扒皮,喝她的血,吃他
她的肉。
可我不能,我不能。
她說白玉梅的親女兒,別看白玉梅看著對她不親。
其實白玉梅可稀罕她了,我要是對她出手了。
白玉梅能…能攪得家裡不得安生,她心思重,有點小聰明勁。
歡寶心思單純,不是她的對手。
尤其白玉梅還懷孕了,懷著我的孩子,是我的妻子,呵呵呵…
所以我不僅不能動葉綰綰,還得無視她,讓她一趟一趟的往我家走。
這事沒完,沒完!
等著,等著吧!等白玉梅生了孩子,等歡寶嫁了人。
我饒不了她,饒不了她!」
那天的蘇毅哭的雙眼猩紅,死死的攥著他袖子的右手毫無血色。
一直到半夜11點半,才稍稍醒酒,在他的攙扶下迷迷糊糊的往家走。
周和平能做的主任的位置上,自然是有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能在身的。
此刻就像一位真心附和白玉梅的老友。
白玉梅絲毫沒有注意到周成功的異樣,正輕聲對提醒蘇毅道:
「毅哥,屋裡倒好茶水了。」
蘇毅順著白玉梅的話,看著周成功等人道:「那咱們進去吧!」
「哎,好。」
周成功率先邁動腳步,往房門大開的客廳走去。
自從葉綰綰出嫁後,她的房間,便被白玉梅在蘇毅的安排下,收拾出來充作招待客人用的客廳了。
林父和周成功前後腳的進了客廳,蘇毅留了下來,招呼其餘人。
鐵栓等人放下禮品後,便乖巧的站在,不礙事的地方,沒想著就去。
於是在蘇毅開口招呼他們的時候,嚇了一跳。
鐵栓急忙往前走了一步,「蘇伯伯,我們都是江暮的朋友兄弟,我們人多,就不進去了。
您和周叔叔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