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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沉住氣沒去找阿圓,她卻自己找到東院來了。墨子閣 m.mozige.com
「怎麼樣?得逞沒?」瞧她嘻嘻笑笑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也要來了。
卻看到小梨黑著臉:「有人把我們的酒換了。」
「什麼?」阿圓下意識大聲道,忙四處看看是否招來其他人,將她往下一拉,兩人蹲在地上,「怎麼可能?我親自倒的酒,根本沒人發現!會不會是你的酒不行?」
怎麼可能?就算酒不好,可……可酒里的藥能不好嗎?
「不可能的。我,我在酒里加了東西。」小梨的聲音越漸低小。
阿圓頓時醒悟過來,難怪!
再聯想到二夫人院裡的流言蜚語,便是再笨也該想到了!
「有人把大人的酒換給……二老爺了?」
小梨臉紅的點頭,承認了。
兩個人癱坐在地上,阿圓嚇得不行,有人換酒,就說明她被發現了!
若是此事傳進大夫人的耳朵里,怕是……怕是要懲罰她!
「那現在怎麼辦?萬一那人告訴老爺子和大夫人,我們倆可就……」
往日裡,阿圓大大咧咧的不怕惹事生事,可真到犯事的時候,又怕的不得了。
再看小梨,緊緊蹙著眉在思考什麼,她拉住阿圓的手告誡道:「如果有人狀告我們,裝作不知道好了。只要我們死不承認,沒人能拿我們有辦法的。再說,酒全被二老爺喝了,沒有任何證據。」
「真的嗎?」
「真的。」她重重點頭,寬慰一笑:「大夫人是喜歡我的,就算知道也不會為難我,放心吧。」
兩個人相互安慰,還真把自己勸信服了。
後面幾天,果然沒人提起此事,只是有的時候李玉會來東院找李湛借書,每次到來和離開的時候都會瞪上小梨一眼,弄得她心煩意亂。
這天,李玉照常來還書,一進東院便看到她在小花園裡擺弄花花草草,背對著院門,估計沒發現有人來。
李玉得了顧宛宛幾分真傳,非要為難小梨出氣一下才肯,於是故意鬧出動靜,嚇得她立馬起身行禮,唯唯諾諾的:「七小姐來了?裡面請吧。」
「嗯。誒對了,之前宛宛住的那間房你騰出來一下。」
騰她的房間做什麼?
小梨有些好奇:「宛宛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她的房間,已經成了雜物間。」
「她應該快回來了,你先收拾一下吧。」李玉回給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就是要故意讓她生氣,誰叫她想出的骯髒法子?
初次聽到這個消息,小梨緩了一會,等回過神以後李玉已經進入李湛的書房。
念著方才抗災回來,又是一身功勳,謝懷康難得有良心給李湛放了一個月的假,還賞賜黃金綢緞無數,給這段功勞畫上一個句號。
所以他有的是時間放鬆自己。
「吱呀」門開了,李玉探著腦袋,將書抱在面前走進來,輕輕喚了聲:「三哥。」
之前她來每次都敲門,生怕吵著三哥,束手束腳的。李湛知道這個妹妹性子平和也懂規矩,索性讓她不用拘束,東院想來就來,無需稟告。
「來了。」
「嗯,我來還書。」
「好,還喜歡看什麼,儘管拿去。」他講話很溫和。
李玉心頭暖暖的,自顧到書架上放書,再一行行細看過去,尋找喜歡的書籍。
手指輕輕扣在架子上,她咬咬唇,微微側頭裝作不經意提起:「對了三哥,你怎麼沒叫宛宛回來呢?」
顯然沒有想到李玉會提起她,李湛放下書看過來:「你希望她回來嗎?」
「當然了!她那麼好,做事光明磊落的,肯定希望能回來啊!」
他無奈一笑:「你跟她又不熟識,怎麼就知她行事光明磊落?」記憶里,她做事情從來都是有機可乘,什麼時候光明磊落?
李玉不贊同,轉過來道:「我跟她是朋友,怎能不知?」
朋友……她也真是的,不管去什麼地方,都能結交到朋友。
「等我哪天有空了出府一趟,勸她回來吧。」說完重新拾起書籍繼續品位。
「勸說?」李玉察覺到一絲貓膩,湊近來問:「你惹著她了?怎麼還要勸回來啊?」
對上一個問題少女還真是有點麻煩,李湛撫額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聽這個口氣……是個大人物?
李玉搖頭。
「宛宛是漪春樓的管事,忙著呢,有空自會回來。」
漪春樓她知道,出了名的青樓。可之前不是說,說宛宛是一個後院的丫頭嗎?
李玉有些錯愕,微微張口:「真的?三哥,你不會逗我吧?」
「騙你做什麼。她真是管事,忙著呢。下次我見到她可以幫你捎句話,說你很想她。」
捎話也不是不行,只是沒見到她人始終覺得沒底。
還有,三哥身邊有小梨這樣的女子,遲早會被吞了的!
「三哥,不用麻煩你捎話,你直接把我捎過去吧?」
看她神情嚴肅絲毫不像看玩笑的樣子,李湛納悶了,半年沒見,這丫頭的性格是歡脫不少,說話也怎麼越來越無厘頭了?
莫非也是見了謝懷錦的後勁兒?
「你怎麼……」
「我有急事!很急!」見他馬上要勸說自己,李玉立馬搶話堵住他的嘴。
李湛微微嘆息,行吧,他也覺得有很久沒見到她了。
算算日子,昨日他們才分開。
二月的樹枝開始長新芽,頑強的固執的冒出來。
院子裡到處都是早春的氣息。
李湛穿好外裳喚來蘇御一同隨行,再帶上李玉乘車趕往漪春樓。
有女眷在行,不宜在大眾視野中進入,於是叫蘇御趕往漪春樓後門,再喚人來接待。
聽到李府的馬車來了,謝懷錦高興的在空中打了個滾兒,見到李玉後更是興奮,拉著她說了好半天說,將李湛跟蘇御冷冷晾在一邊。
「我跟小似還以為都見不到你了,當初怎麼說走就走啊?」一見面就是劈頭蓋臉的質問,李玉的性子果真跟以前的畏縮不一樣了,外向很多。
「好歹我們也是結拜姐妹,離開那麼久總得有個信兒吧?可你什麼都沒留!」
「後來才知道你跟三哥去北方了,三哥說你會武功,是真的嗎宛宛?」
她說的利索,跟滾黃豆米似的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