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祁王殿下?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天子腳下行刺?」
「誰知道呢?據說皇帝震怒,下旨讓京兆府徹查。」
「祁王可有受傷?」
「那誰知道呢,聽說今日早朝祁王告假,具體情況就不是咱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打聽的嘍。」
蘇郁離心中一動,原來昨夜她遇見的那人是祁王。
「表兄,祁王是什麼人?」蘇郁離好奇的問道。
「他呀?是個命苦的倒霉蛋。」杜子琳在她耳邊低聲道。
「什麼意思?」
聽杜子琳這麼一說,蘇郁離對這位祁王更是好奇。
「他的父親是當今皇帝的親兄弟,前朝太子,那時前太子對當今皇帝一直很好。
可惜天不假年,祁王的父親還未及繼位,便暴病而亡,沒過多久太子妃,也因思念亡夫一病不起也病逝了。
前太子留下的子嗣不算多,在祁王之前還有兩位兄長,後來都意外死了,只留下年紀最小的祁王這一根獨苗。
陛下登基為帝後,便把祁王帶到宮中,與皇子們一同撫養,待他如同親子,應該說比親子還要更厚待幾分。
只是這祁王似乎命中帶煞,三五不時的便會出事,不是遇到各種意外,就是時不時的病上一場,因為此事,皇帝數次大發雷霆,處置了好幾位太醫,後來祁王稍大一點才好了些。
他剛剛成年皇帝便封他為祁王,更是為他建造了豪華的王府,規格與裝飾比幾位皇子府都要高上許多,算是恩寵至極了吧?
不過據坊間傳言,這位祁王殿下八字不好,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因此到如今都還沒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她。」
「表兄,您覺得呢?皇帝是真的寵愛這位祁王殿下嗎?」
杜子琳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看似繁華,可這背後深藏的艱辛又會有誰知道呢?
想必朝中那些老奸巨滑的臣子們,早就洞悉了皇帝的深意吧。
兩人剛一回到家中,便有丫鬟來報,說三爺正在夫人房中等她,請蘇郁離過去。
蘇郁離洗漱一番,換了衣服便來到了定安堂。
看到杜明河正在與外祖母王氏聊天,蘇郁離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禮:「外祖母,小舅舅。」
杜明河笑著應了聲,從袖中掏出一把做工精巧,鑲滿各色寶石的匕首遞給蘇郁離:
「小離兒,你自幼便喜歡這些東西,舅舅如今得了個好物件送與你把玩吧。」
蘇郁離哭笑不得的接過,她小時候是喜歡這些東西,可如今已經長大了,舅舅還是把她當成小孩子哄。
不過這匕首雖只有巴掌大小,卻做工極為精巧,她將匕首從鞘中拔出,發現那只有兩寸多長的刀刃上竟散發著凜凜的寒光。
蘇郁離眼睛一亮,真心實意的道謝:「多謝小舅舅。」
「就知道你喜歡這些,快收起來吧,別讓子朗和子沐看到了,否則又要與我鬧,我可尋不來第二把。」
蘇郁離笑著將匕首收入袖中,杜明河站起身對著王氏道:「母親,我許久未見小離兒了,想與她多說幾句話,讓她送送我吧。」
王氏嗔他一眼:「離兒剛進門,水都還沒喝一口呢,你就要把人帶走。」
蘇郁離笑著上前搭話:「外祖母,我也想多與小舅舅說會子話呢,我去送送他。」
兩人走出定安堂,杜明河問了一些蘇郁離這些年在山上的情況,才道:「你想查青竹的事情?」
「小舅舅已經知道了?」
「我剛剛回府,就被你外祖父叫過去說了此事。」
「小舅舅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自青竹入獄之後我便一直在調
第10章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