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樣一番話,漆黑的屋裡,他偏頭去看內侍總管,「交給太子妃?」
內侍總管忙垂首,「女子參政,牝雞司晨,是容易招惹是非,可太子妃娘娘與旁人不同,她的身份是召國的嫡公主,這就類比咱們的嫡公主,若是受了委屈,陛下給她個特權讓她自己調查,既能查了案子,又能讓她威風一把以作心緒安撫,娘娘必定感念陛下。」
皇上似乎覺得頗有道理,頷首點頭,旋即又蹙眉,「可她會查嗎?」
內侍總管道:「娘娘會不會什麼打緊,殿下會就可以了,這次的謠言,殿下雖然不提,但奴才私下瞧著,殿下當真是委屈的緊。」
內侍總管說話間,聲音有些哽咽,他嘆了口氣緩了緩情緒。
「奴才倒也不是偏心殿下,奴才一個閹人,這話也輪不到奴才置喙,只......殿下始終是陛下的兒子,殿下若是出了什麼事,陛下第一個傷心。」
不僅第一個傷心,更是第一個手忙腳亂。
皇上就靠著太子牽扯二皇子和三皇子呢。
如今皇上還算鼎盛之年,他最怕的,就是這些已經成年的皇子迫不及待的想要這皇位。
「陛下與其讓別人查,不如把這個恩德給了殿下,這案子直接與殿下有關,他去查,也算是名正言順,而且,殿下對這鋪子的了解,總比別人多。
陛下若是不放心,再派個監察便是。」
皇上擺手一笑。
「朕有什麼不放心,差點炸死的是太子妃,你瞧太子剛剛著急的那樣子,你覺得他會包庇誰!」
說到這裡,皇上不禁苦笑搖頭。
「朕的這兩個兒子,倒都是情種。」
這話,內侍總管就沒再多言。
半個時辰後,聖旨傳到太子府,令太子全權查辦爆炸一案。
領了旨,送走親自來傳旨的內侍總管,容闕拿著聖旨直奔正房。
雪水倒灌一案,讓他和蘇卿卿足足分離了將近二十天,這二十天,他無時不刻的思念著這個人。
「陛下果然傳旨了?」
容闕裹著寒風進來,蘇卿卿瞧了一眼他手裡的東西問。
容闕沒答話,將聖旨朝旁邊桌上隨手一擱,帶著寒氣便將這人打橫抱起,「你且別管這聖旨,先把我這裡的賬結了!」
蘇卿卿勾著容闕的脖子,望著這人的眉眼五官,明知故問,「什麼賬。」
容闕咬牙,「一個雪水倒灌,你硬是狠心的讓本王獨守空房將近一個月,你說什麼賬!」
蘇卿卿臉頰埋在容闕頸窩,笑道:「我這不是怕殿下思念白月光.....」
這話未說完,便被容闕丟到床榻上。
咚的一聲。
「唔~」
她未來得及嗯哼一聲,便被人欺身而上,下巴被捏起,嘴巴被堵上,聲音消散在曖昧不清的聲響中。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可是在眼皮子底下硬生生的別。
容闕就像是餓了許久突然得到食物的猛獸,一口咬到了肉,豈能不吃干抹淨。
更不要提懷裡的這食物極盡一切的撩撥他。
把人摁在床榻上親了個夠本,容闕一點一點吻著蘇卿卿的鼻尖,「怎麼了,以前不見你這麼主動。」
蘇卿卿通紅著臉頰,眼波里瀲灩著春情,「又不是只有你想我。」
我也想你。
轟!
這話搔的容闕頭皮一麻,再也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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