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希望妞們不要學習某鳶童鞋聽到某三個字就忽略別的信息的惡劣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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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帶著惡意的不和諧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千芷鳶的思緒被打斷,千芷鳶和千懷宇兩人齊齊的看向聲音發出的那人,厭惡的情緒從眼底不加掩飾的冒了出來。
「喂,你們兩個要去哪啊?」
千芷鳶咧開嘴,森森的笑了。莫非美人註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千懷宇後面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千芷鳶已經聽不到了,她的腦海里就只剩下三個字:公子襄。
「時隔一年,公子襄又要造訪皇宮了!去年我被禁足,都沒能見到他,好可惜啊,我這回一定要好好的跟他交流一下!」
「廢話,當然不知道了!」
「啊?你不知道嗎?」
「十一,看你臉色紅潤,面色含笑,略帶嬌羞,一副發情期的典型臉孔,你這是作甚?」
千芷鳶摸了摸下巴,她怎麼覺得這個情況好像什麼時候見過啊?
千芷鳶和千懷宇每過一處,千芷鳶都會仔細的觀察一下過往的宮人,果然不出她所料,興奮,紅潤,嬌羞三種形態參合在一起,像瘟疫一樣,蔓延了整個皇宮。
經過去年她被連續兩次退學了之後,千懷皓就徹底的放縱了她,任由她玩樂,前提是出門要先報告。對此,千芷鳶表示願意服從。
千懷宇來找千芷鳶出去玩耍,千芷鳶交代流霞過後,就跟千懷宇出去了。
從外面進來的千懷宇面色紅潤,嘴角含笑,一臉興奮,千芷鳶正想開口,卻又發現,在院子裡澆花的流霞似乎也是紅光滿面,一臉嬌羞啊!
從皇陵回來,千芷鳶連續養了好幾天的身體。她在院子裡伸了伸懶腰,一掃連續幾日來的陰霾,千芷鳶正打算出門找樂子,就看到千懷宇從外面走了進來。
臨走前,千芷鳶到殷皇后,或者說應該是殷大小姐的墓前,磕了三個響頭。沒有殷沐心的自盡,千芷鳶早就死了,她也不會再有重生的機會。千芷鳶打心底里認了殷沐心這個娘親。
瑤光說完這句話之後,無論千芷鳶再問什麼,她都不肯再說了。
瑤光搖了搖頭,她說:「我不知道。小姐是一個有大擔當的人,她做的事情很多很多,那些都是我不了解的。但是你要知道,小姐的一生,都是以蘇揚殷氏一族大小姐的身份而活,絕不是殷皇后。」
「瑤光,玄漠是什麼人種下的?」
瑤光抬起頭,愣愣的看著千芷鳶,她吶吶的說道:「小、小小姐,你…你真的變了。」
千芷鳶抱住瑤光,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說道:「既然上天最後決定讓我留下,那我就不會再尋死。就算所有的人都放棄我,我也不會放棄我自己。」
瑤光失聲痛哭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看著小姐,看著你,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瑤光擦去眼中的淚水,可她卻止不住淚水肆意,她啼哭出聲。
「所以你用了同樣的方式,想給我一個解脫。」
「不,她不止是為了你,她受的折磨太多了,她所承擔的太多了,死對她,是一種解脫。」
「她是,為了我…」千芷鳶聽到這樣的事實,她覺得很殘酷。
瑤光一邊說著,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瑤光嘆了一口氣,她的眼裡悲傷止不住的流淌,她說:「娘胎裡帶出來的,小姐剛剛生下你,玄漠就發作了,當時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差點將你活活的弄死。最後關頭,她聽到了你的啼哭聲,清醒的那一剎那,為了不再傷害你,她了結了自己。」
「我體內的玄漠是怎麼來的?」
聽到瑤光的話,看到瑤光的手臂,她得到了答案,若是玄漠不除,她遲早會失去控制。
「玄漠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我抱著你,結果差點廢了這一雙手。想不到這一次,玄漠這麼快就發作了,一次比一次快,間隔時間一次比一次短。」
瑤光將她的袖子挽起,千芷鳶看到瑤光原本應是細嫩的手臂上全都是交錯的傷痕,傷痕又多又深,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經腐蝕了一半的手臂,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