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緊抿著唇,走肯定是走不掉的,他身上的信什麼時候沒了都不知道,更別說現在離開了。
真是大意,他壓根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丟了東西,又或者說,什麼時候和別人碰到了。
司徒心裡苦,但是說不出。
對面的人帶給他的壓迫感太強,強的他有點不知所措,其實公爵沒有說什麼,說話動作也是慢條斯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司徒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低頭咳了幾聲,說:「偶遇的。」
公爵低頭笑了一下,「司徒先生。」他伸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玻璃杯落在玻璃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抬頭,看著他笑著開口,說:「司徒先生和容塵是兩個不同國籍,不同職業,完全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巧合的是司徒先生竟然和他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真是巧合。」
司徒擱在腿邊的手略略緊了緊,說:「就是巧合,我也沒辦法,不能因為我和他出生年月日相同,就非要有什麼關係。畢竟,世上還有很多人出生年月日不相同,不同國籍,長的還一模一樣。」
公爵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確實如此。」
他說:「不過,我不信司徒先生和容先生會這樣巧合。」
司徒抬頭看向公爵:「愛德華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巧合,難道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總會弄清楚的。」公爵看著他,問:「你和容塵之前就認識,是不是?」
司徒猶豫了一下,才說:「愛德華先生為什麼一直問我這個問題?我不覺得我必須回答愛德華先生,我只是替大哥跟五小姐送信,我也沒做別的壞事,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為什麼要一直這樣問我?你懷疑有目的,你直接去找他好了……」
公爵笑盈盈的看著她,說:「別這麼激動。」
司徒咬牙切齒的說:「我沒激動!」
公爵笑著說:「說的也對,你不過是個跑腿的。問個問題。」
司徒抬頭看著他,「什麼問題?」
公爵問:「占旭怎麼還沒死?」
司徒:「……」
臉都被氣綠了,有這樣的人嗎?欺負人呀。
「我大哥會長命百歲的。」司徒喘粗氣。
公爵依舊笑盈盈的說:「希望吧。」
司徒瞪眼。
公爵又問:「你被占旭收養的時候多大?」
司徒別過頭,「忘了具體多大,反正記事了。」
「既然記事了,那還你記得你身邊有什麼人?我說的是你沒被占旭收養之前。」公爵說。
司徒差點跳起來,「你老打聽我幹什麼?我又沒睡你老婆也沒殺你全家,你非得跟我過不去?我這就是給五小姐打電話,讓她評評理,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公爵笑的跟什麼似得:「別那麼激動,我不是打聽,我是想確認容塵的身份。」
「容塵有什麼身份?他是一個唱歌的,他自己說他是偶像明星,反正就唱歌的。這個五小姐也是知道的……」容塵自己說的太多,司徒不由自主就記得了,天天被個神經病煩聽他的歌,他能不知道嗎?
公爵伸手翻出一本雜誌,雜誌上的人物就是容塵一本正經時的模樣。
或許是拍照有燈光和化妝的緣故,以致封面上的容塵的五官看起來精緻到了極點,眉眼冷酷,身姿修長,再加上被精心打理過的髮型,讓司徒有一瞬間都不敢認了。
但是仔細看那張臉,還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封面上的容塵眼神淡然到目中無人,跟宿舍那個神經病比,簡直就是精裝版的容塵。
公爵問:「是這個人嗎?」
司徒特地拿起來看了看,回答:「當然是。」
公爵點頭:「封面上的這個人,這時候在青城市區景園的家中,他因為犯了錯,被經紀公司懲罰性的雪藏。」
司徒愣了下,視線落在雜誌上,然後他抬頭,突然猛的站起來,「那學院裡那個人是誰?」
公爵笑著說:「所以我想知道,你沒有被占旭收養之前,記憶中身邊還有什麼人?」
時間過去太久等,那樣的地方,更加不可能有監控可以調開,周圍的人老的老,死的死,更新換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