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加內特只想把底特律點燃,他手持火把,燃燒著身體,希望自己身的『激』情能讓其他隊友感同身受。。。他的協防無處不在,只要有人漏防,第一個撲去防守的必定是他。
像這個回合,烏基因為換防把盧普斯漏掉,加內特沖了去。
盧普斯的投籃動作做得很『逼』真,加內特控制不住自己。『挺』拔的身軀撞盧普斯,裁判果斷吹響哨子,判定加內特犯規。
盧普斯向場邊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加內特的防守並不乾淨,撲過來的時候,他的肘子撞到了盧普斯的嘴巴。
看到地那坨帶血的唾沫,前排的球『迷』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全場狂噓加內特,有人喊他回到媽媽的『子』宮重新改造,有人詛咒他斷『腿』報廢,更有人希望活塞的球員狠狠教訓他。
加內特無視這些噓聲,走到場邊繼續防守,他不會被這些外在的聲音影響,只要他還在場,他的防守不會停止。
烏基和斯潘諾里斯都覺得活塞的打法酷似歐洲,復古,團隊協作,沒有個人英雄主義,看起來更像一支擁有nba級別天賦的歐洲球隊。
時隔一年,普林斯再會白已冬。這兩人平時不碰面還好,一碰面肯定有故事。
普林斯是挑戰者,他要挑戰白已冬的王位,跟其他球員一樣。
普林斯在這些挑戰者里算是較普通的一個,但他無畏,敢於和白已冬單挑。
全世界都知道白已冬的防守漏『洞』是防背打,為了對付白已冬,普林斯苦練背打好幾年,終於練出了點章法,擺到白已冬面前,卻還是差了一些。
普林斯的背打和大部分的人一樣,拘泥於身體衝撞,不雕琢技術跟腳步,打起來一板一眼。往往他第一步剛動,白已冬能猜到他後面要幹什麼。
如此先機盡失,毫無優勢可言。
普林斯也在想辦法解決,賽是最好的試驗場,只有賽才能讓他找到缺點。
普林斯的背打被白已冬抓個正著,出手挨帽。
麥克戴斯和加內特爭搶籃板,加內特把球抓住,麥克戴斯粗暴地將球拍出界外。
95屆的兩個代表人物怒目相視,一點也不肯退讓。
同樣是95屆的球員,白已冬和華萊士的友好和他們兩個形成了鮮明的對。
「讓kg冷靜一點,我們是來賽的,不是來打架的,打架最不好了。」華萊士說。
白已冬苦笑道;「你知道我控制不了kg,能控制kg的人只有一個,那個人已經辭職了。」
華萊士驚訝地看著白已冬:「這麼說,現在的kg是不受控制的?」
白已冬點頭:「沒錯。」
加內特急著想表現,給烏基打擋拆,閃身往裡跑,烏基傳球。
加內特拿球強,麥克戴斯近距離給予對抗,加內特掙脫不了,只得在最不舒服的節奏里出手投籃。
這樣的球勢必不會進,皮球打鐵,麥克戴斯卡住加內特的位置,華萊士拿下籃板球。
加內特更氣了,他像個炸『藥』一樣,只要給他一點火焰,整個人會爆炸。
「場的形式快失去控制了,裁判要安撫一下球員的情緒,我可不希望一場好好的賽『弄』到最後變成拳擊賽。」
畢竟這方面奧本山宮殿是有先例的。
當年的那場鬥毆,毀掉了前景大好的步行者,如果森林狼也在這裡鬥毆一場,那真是
艾伯特都不知道怎麼說,只希望加內特控制好情緒,不要讓這種火『藥』味繼續蔓延。
目前來看,這股火『藥』味只存在於加內特和麥克戴斯之間,其他人的對位還是很友好的。
普林斯繼續蹲低位,如果今天不背打成功,他是不會罷休的。
白已冬有點可憐他,「泰肖恩,放棄吧,你是打不了我的。」
普林斯有股狠勁,「不到最後誰都不能說我不行,你也不行。」
白已冬笑罵道:「還真是個蠢貨,你以為這種事是你想做能做的嗎?這個世界多的是你努力付出了卻沒有回報的狗屎,別以為只有你努力了,我防好背打也做了不少努力,你這方面的努力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