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白已冬,楚蒙和泰勒三人坐在客廳內。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白已冬沒忍住問道。
楚蒙沒回答,泰勒搶著說道:「去年你剛打完奧運會的時候,我告訴她的。」
「現在,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楚蒙像個準備審判犯人的警官,直盯著白已冬看。
這種時候,謊言可以讓世界變得更美麗,千萬別相信什麼狗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們想知道什麼?」白已冬問道。
奇怪,為什麼她們兩個變成同一陣營了?白已冬摸不清狀況,楚蒙和泰勒之間發生了什麼?
「蒙多利亞想知道,除了我,你在外面還有別人嗎?」泰勒恢復了平時的嫵媚,「還有其他的小本德嗎?」
「這…你們也不看看我多大了。」白已冬哭喪著臉,「我就是想,我的腰也不答應啊!」
一場別開生面的三堂會審,白已冬七分真話,三分假話,大致了解了情況。
楚蒙接受了泰勒,從泰勒那裡得知了所有的事情,至於她們是如何串聯一起就不得而知了。
夜深,白已冬把泰勒送回家。
「bye,你有個好妻子。」泰勒說。
「我知道。」白已冬知道這可能是最好的結果,「麗芙,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變好的。」泰勒說。「本,跟…爸爸說再見。」
白已冬怔了怔,只聽到小本德活潑地喊了聲再見。
「再見。」白已冬笑著點頭,等他屋內的燈亮起後才離開。
白已冬回家洗了個澡,看見楚蒙穿著睡袍靠在床頭看書。
「老婆,我…」白已冬想說點什麼,嘴巴一打開,卻發現沒什麼可說的,這件事,他沒有任何藉口。
「我知道你在外面總會遇到一些拒絕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沒想到會發展到這一步。」楚蒙把書放下,「而且,麗芙什麼也不要,她為你做了什麼多,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她不能作為你的妻子站在你身邊,你們的孩子也不能在公共場合喊你爸爸,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一定接受不了…我討厭她,但我願意接受她。」
「答應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楚蒙說。
白已冬小心翼翼的爬上床,靠在楚蒙身邊,「我都說了,就算我想,我的腰也不答應啊。」
「討厭!」
「真的…啊啊…」
白已冬話剛說出口,楚蒙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排見紅的牙印。
咬完,楚蒙哼了聲,「犯錯誤總不能一點懲罰都沒有吧?」
「我…感覺這樣還不夠…」白已冬說得楚蒙一愣一愣的,咬一次還不夠?
「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補償你嗎,親愛的?」白已冬說著,邪惡的巨掌像爬蟲一樣滲入了楚蒙的衣服里,拿住了柔軟的部位。
「不…不行…唔…」
白已冬不由她分說,用雙唇封住了楚蒙的嘴,上下其手,攻勢逐步展開,攻城拔寨,一戰而競功。
「夥計們,早上好啊!」
白已冬踏進聖奧拉夫中心的一刻,寒冷的訓練館好像有個大烤爐,溫暖了所有人。
「什麼鬼?白狼怎麼了?」斯蒂文森不解地問。
比斯利哼了聲,」有什麼奇怪的,肯定是發春了,你看他滿臉春風。」
「小比斯利啊,背後說人壞話是不可取的。」白已冬抓著球問道:「怎麼樣,要不要用一場精彩的單挑來迎接這陽光明媚的一天。」
趙黎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陽光明媚?嗯?
「你是不是又想拿我開局?我拒絕!我這點工資玩不起!」比斯利老是被白已冬揪去玩一對一。
訓練場上的圍觀群眾自然不能幹瞪眼,圍繞兩人的單挑開始下注。
下注的基礎是:比斯利是必輸的,大家賭的是分差。
這種事,費力不討好,輸多了他不高興,輸少了群主不開心,真他媽難做。
「又不要你花錢,你急什麼?」白已冬把球丟給比斯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