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e,如果你未來想到大舞台發展,可以來洛杉磯,我會為你指路。」飯桌上,魔術師隨口一提。
白已冬手上的刀叉微微一顫,「芝加哥也是大城市。」
「是啊,但要說舞台,肯定是洛杉磯更大。」魔術師說。
魔術師當面挖牆腳,喬丹豈能坐視,直接說道:「這小子哪也不會去。」
「不喜歡大城市的話,印第安那也是良選。」伯德插話,「當然,把邁克爾當目標的你是不會離開的,對吧?」
「我確實沒這個打算。」白已冬無暇摻和這三位大佬的嘴仗。
魔鳥神齊聚一桌,高談論闊,說起八十年代的風風雨雨,那些被人口口相傳的傳說在當事人的嘴裡揭開了面紗。
「我不得不說你的籃球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這不能說明我的比賽方式是錯的。」
論及比賽方式,魔術師說起來滔滔不絕,如果不是白已冬打斷他,他能連續說一個小時。
喬丹安然坐著,他不在乎魔術師怎麼說,因為這張桌子上取得最多榮譽的人是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伯德更多是聆聽,突然說道:「籃球不是一對一,也不是五對五,因為每場比賽都會發生不同的情況。」
「所以你就那麼裝逼?」這桌上的人,白已冬最想採訪伯德,因為他留下了太多的裝逼事跡,被後世奉為NBA歷史第一逼王。
「那都是小事,不足掛齒。」伯德對此卻不甚在意,「我不希望人們只記得我如何讓對手蒙羞,我希望人們記住我的榮譽。」
「當然,你的榮譽隨著這些讓敵人蒙羞的故事一起載入了歷史。」白已冬問道:「還有,你真的說了那句「我會在這裡絕殺你」,然後在指定的位置投進絕殺球?」
「那個絕殺並不完美,因為我給他們留下了3秒,所以沒什麼好說的。」伯德是如此看待這個被人津津樂道的逼王時刻。
白已冬想想問一些伯德讓喬丹出醜的事,因為喬丹在場,所以沒問。
談及歷史,氣氛相對輕鬆。
魔術師是個活的氣氛調節機器,一旦氛圍不對,他會第一時間矯正。而且這三位的江湖地位太高,白已冬只能以討教的姿態和他們說話。
「邁克爾,現在斯科特走了,你打算怎麼辦?」魔術師問道。
在這兩位面前,喬丹沒保留,坦然道:「我會再打一年。」
「再打一年?」魔術師意外地說:「在芝加哥?」
「對,在芝加哥。」喬丹說:「很多人說沒了斯科特我就不能奪冠,我會證明他們是錯的。」
臨別之前,魔術師單獨找白已冬談話,「Bye,有時間嗎?」
「 magic
,還有事嗎?」白已冬問道。
魔術師笑道:「再說幾句吧。」
「你不會還要叫我去洛杉磯吧?就像麥克說的一樣,我不會離開芝加哥的。」白已冬說。
「不,不是這件事。」魔術師的笑容讓人很難對他產生反感:「我在ESPN解說了你許多比賽,老實說,你讓我驚訝,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和我相似的地方。」
「 magic
,我覺得我們一點都不像。」白已冬直言。
魔術師又笑了,「對,你比我好多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已冬說。
魔術師靠在窗邊,說:「你和我一樣是高大的組織者,一樣願意為勝利犧牲出手權,你的籃板能力很強,射籃很渣...」
「我的射籃會變好的。」白已冬強烈反對魔術師的說法。
「對,你的一切缺陷都會得到改善,我相信你能做到。」魔術師試圖讓白已冬靜下來聽他講,「你和我一樣,擁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蠱惑人心?」白已冬嚴重反對魔術師對他的大部分描述,「明明是他們被我的天真善良感動了。」
魔術師卻不想和他瞎扯,「你做到了我曾經做過的事,讓領袖信賴你。」
「信賴我?」白已冬一呆,「怎麼說?」
「和邁克爾喬丹、斯科特·皮彭、丹尼斯·羅德曼這些人打交道並不容易,更別說你與他們推心置腹。」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