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欲要修習五行印殘卷,下樓來找七長老齊笑為其聯訣。但誰料當齊笑看到這部玉書之時,卻是不禁眉頭緊皺。
「你確定要修煉這部五行印?」齊笑皺著眉頭態度嚴肅的問道。
楊宇聞言不敢怠慢,連忙躬身道:「弟子覺得這部經書非常適合我的自身條件,故此想試上一試。」
「哼!」
齊笑冷哼一聲,不屑的道:「不自量力!如若你了解了這部法決的由來,恐怕就是白給你,你都不會要啦!」
楊宇聽了齊笑的話,不由得勾起了興趣,連忙賠笑道:「不知這部法決有什麼奇特的過往,還請師叔賜教!」
齊笑斜睨了楊宇一眼,身體緩緩的向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之上,一雙臭烘烘的大腳毫無形象的架到了桌案之上,追憶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叔,那我老人家就點撥點撥你。免得你誤入歧途,破財又傷身。」
修士原本在達到修體境時,便會靈氣貫通全身、洗精伐髓,排出體內的雜質,不再會出現諸如狐臭、腳氣等一些症狀。
可不知為何,這七長老齊笑已是這般修為,為何還會散發出如此味道,著實令人費解。
楊宇聞著那酸臭的味道,不覺眉頭微皺,卻也不敢作聲,只得默默忍受。
「多謝師叔賜教!」
「要說起這五行印吶,這話可就長了。」
齊笑一改以往的嘻鬧,目光深邃的望著屋頂,一本正經的道:「這部五行印殘卷,不知是哪代先祖自外界探險時得到的。帶回宗門後,便一直存放在紫陽閣內。最初時它本也不是存放在二樓,而是在四樓存放。」
楊宇聽齊笑如此一說,不盡興趣大增,好奇地問道:「原來這部殘卷竟是如此來歷,可為何又會將它移到二樓呢!」
「那是因為它不祥!」齊笑淡然的道,但楊宇卻是在這份淡然中隱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不祥?一部法訣而已,又能有什麼祥與不祥?」楊宇更加的不解。
「那如果我告訴你,這部法訣自打進入紫陽閣以來,但凡修煉此法者,不是瘋掉就是爆體而亡,你又會覺得它祥是不祥呢!」齊笑目中神色怪異,冷冷的道。
「嘶!」
楊宇聞言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心中不由暗自忖道:「此訣竟是如此邪異,難怪無人問津了!」
「但凡修煉此法者,不是瘋掉就是爆體而亡……」
楊宇眉頭緊皺,喃喃的重複著齊笑的話,思忖良久,才開口對齊笑道:「難道就沒有一人能夠例外?」
「例外,也不能說全無例外。」齊笑呆呆的望著屋頂,目光深邃中帶著一絲沒落,似是憶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就在一百二十年前,也有一個如你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恃資質過人,不聽前輩勸告,非要修習這五行印法。」
「哦,那結果如何?」楊宇迫不及待地問道。
「嘿嘿。」
齊笑苦笑一聲,目中一片苦澀,低聲喃喃道:「還能如何!還不是落得個悲慘結局,空自留下了百年的悔恨。」
楊宇心思何等的細膩,從齊笑怪異的言行中早就覺察出了不對之處。斷定這修行五行印之人必是與齊笑關係極大,不然何以會引得齊笑如此神傷。
思及此處他有心不再去問,可此事又與修習五行印有極大的關聯,不得不引起的重視。
「並非弟子有意引師叔傷懷,實在是弟子對這五行印情有獨鍾,還望師叔解惑!」楊宇神色凝重,對齊笑深施一禮道。
齊笑眼神複雜的看了楊宇一眼,淡淡的道:「好吧,即是如此我便給你講講這其中的故事。免得你固執己見,悔之不及呀!」
「那是在一百二年前……」齊笑雙目出神,仿佛又回到了兩甲子之前……
紫陽宗宗主鬼手神醫楚雄正當壯年,其座下有弟子七人。老大張道全,老二沈洪,老三武萬峰,老四柳岩先,老五任流雲,老六楚無淚,老七齊笑。
這七大弟子個個資質不凡,又在多個領域各有擅長。在南炎洲修真界行走時闖出了赫赫威名,人稱「紫陽七怪」。
這七人中,又以老五任流雲、老七齊笑兩人更為出眾。年紀最輕卻後來居上,
第七十六章 齊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