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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唇柔軟,浮出絲絲熱意,他僵滯地站在我的身前,全身的每一處無不繃緊,我揪住他的衣領貼在他的胸前,清晰地感覺到他幾乎凝滯的心跳。
我深深吸入他口中的氣息,屍毒從他口中而出,吸入我的口中,溶入我的內丹。殭屍生於陰,所以,它身上的陰氣是我最初的源泉,只因陰氣味道太重,我不喜,所以我選擇了陰氣的衍生——怨氣。
我緩緩離開他的唇,他瞪大的瞳仁在光怪陸離的光芒中化作了一顆炫麗的琉璃寶珠。
我落眸看他的手腕,抬手拂過他的手腕,牙印漸漸消失。
我抬起臉,氣結地看他:「現在你知道我怎麼解毒了?」
他怔怔看我。
我放開他的衣領:「你想看我這樣去吻天水嗎?」
他的眸光顫動起來,目露焦急:「難道不能用別的方法吸毒嗎?」
「用什麼?」我氣鬱反問,「吸毒不用嘴,難道用屁股嗎?」
他一陣僵硬。
我沉臉拂袖,看落一旁:「我不救天水,是因為我不想去親別的男人,我跟他根本不熟,我為什麼要去親他。這樣吧,你這麼想救他,你吸了他,我再來吸你。」我轉回臉看他。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氣,眨眨眼,摸上自己柔軟的雙唇:「又跟潛龍一樣?」
「哼。」我笑,「是。」
他咬了咬紅唇,那紅唇似是因為被我的雙唇碰觸,而越發地艷麗水潤。
他擰了擰眉,似是有了決定,眸光灼灼看我:「好!」
「噗!」我一下沒忍住。
他面色發黑:「師傅,我是認真的!」
我努力忍住笑,無奈氣鬱地搖頭:「麟兒,你可知即使我們今天救了他,他也逃不過鬼差的追捕。」
鳳麟在我的話中怔立:「鬼差……」
我瞥眸看他:「我說了,這是定數,是天水的大限到了。」我轉回目光凝視夜色中的黑暗,「生死簿上有了天水的名字,他逃不掉的,他今日重生做人,但卻成了冥府通緝的鬼,你認為他逃得掉嗎?」我再次看向面色不甘的鳳麟。
他雙拳漸漸擰緊:「難道,真救不了了……」
看他那副失望不甘的模樣,我思索片刻,往回快步走回。鳳麟見狀立時跟在我的身後,我們回到天水的院子,小竹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見我來,恭敬地退到一邊。
我大步走回屋,月靈和麒恆立時一起站在了天水的床前,一臉防備的神情。
朝霞和霓裳站在一處,面露猶豫和為難。潛龍朝我走來:「你回來了。」
「你別想再靠近天水一步!」月靈分外堅決地說,哭紅的眼睛狠狠看我。
鳳麟立刻上前,麒恆見狀緊跟著站出挺胸攔住了鳳麟,與他四目相對,牢牢對視:「你今天不說出那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是不會讓你和那女人再靠近天水的!」他狠狠眯起了眼睛,毫不相讓。
鳳麟的目光在他不善的語氣中陡然陰沉,猛地揪住麒恆的衣領,對上他的鼻尖,殺氣升騰:「閉上你的嘴!我不准任何人對我師傅不敬!滾開!這裡只有她能救天水!」
麒恆的目光一滯,鳳麟冷冷推開麒恆,麒恆後退了一步,衣領被鳳麟捏地凌亂皺褶。麒恆的後退給我讓出了路,我到天水的床邊,俯看昏迷的天水。
「你到底對大師兄做了什麼?」月靈在旁憤怒地質問,想靠近我時,被朝霞和霓裳用力拽住。
「月靈!冷靜點!你沒聽鳳麟師兄說嗎,只有她能救天水!」朝霞用力拉住月靈。
「月靈,鳳麟師兄不會說謊的。」霓裳也在一旁好言相勸,月靈才稍稍冷靜了一些,站在一旁緊緊地盯視我。
我不看月靈,淡淡地答:「暫停他的屍變,我們必須要讓他超脫三界之外,才能逃脫冥界的追捕。」
「什麼意思?」潛龍不解地看鳳麟。
鳳麟擰擰眉:「是我想地簡單了。今天是天水的命數,是他在生死簿上的死期。」
整個房間瞬間因為鳳麟的話陷入死寂。
「師傅說即使今天救活了他,冥界的鬼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