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很好,就是太累了睡著了。」小護士笑著說道,「馮醫生請等一會兒我們就推出來了。」
能不累嗎?叫得那麼大聲,只單單這麼叫喊都把自己給折騰累了。
「好的,好的。」童母看著她進了產房,目光轉向了郝長鎖道,「小雪生了女兒,你不會不高興吧!」
「怎麼會?女兒好,女兒是爸媽貼心的小棉襖。」郝長鎖高興地說道,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不滿,滿眼都是真誠。
讓童母上下打量了個遍都沒發現破綻,現在的郝長鎖已經不可同日而語,被童雪給訓練的撒謊面不改色。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兒子,不用掩飾。」童母一副你不用裝了,我懂!
「兒子、女兒都是我們的寶貝。」郝長鎖機靈地說道,他可不會傻說實話,這是丈母娘、不是自個的親媽。
童母微微笑一道,「老話講的,先開花,後結果,你們還年輕,恢復後再生不就得了。」這一回笑容多一絲真誠。
「媽說的對!」郝長鎖面色糾結地說道,「可是媽……小雪她?」
「怎麼了,對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童母催促道。
「小雪剛才一直嚷著說不生了,不生了,我怕她被嚇的……」郝長鎖擔心地說道。
「呵呵……」童母聞言笑道,「那時候女人說的話當不得真,疼的時候什麼狠話都說的出來。可孩子出來之後,看見孩子那可愛的小臉,那些痛一下子就忘了。也沒時間去『回味』了。」
「為什麼?」郝長鎖傻乎乎地問道。
「因為養孩子比生孩子還……」童母的話沒有說完,產房的大門被推開了,也打斷了童母的話。
不過郝長鎖很快就理解了為啥童母這麼說養孩子那是漫長的甜蜜的『折磨』,生孩子那只是一時的疼痛。
郝家千金出生後,新出爐的父母在月子裡可沒少受折磨,睡反了,白天睡得昏天黑地的,晚上精神頭來了,你不抱著都不行,放下就哭,接過全家人齊上陣,輪流替換的抱孩子,把家人給折磨的一臉憔悴。
用童母的話『真是你媽的閨女,脾性大,一點兒委屈不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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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一過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都陸續走入了正規。
「報告!」
「進來!」
「校長您找我。」戰常勝聞聲推開校長的門走了進去,待看到裡面的情況,他心裡有底了,目光看向高進山。
高進山給了他一個我也沒有辦法樣子,不不得不老實交代。
沈校長為他們彼此介紹了一下身份,「他們是來感激你的,順便他們只是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
「感激不用了,我只是碰見了做了自己該做的。」戰常勝客套後,詳細地介紹了當天的情況。
了解完情況他們就走了,戰常勝才看著高進山道,「我說老高不是說好了,你咋還把我露出來了。」
「人家不相信我,我只好和盤托出了。」高進山無辜地說道。
戰常勝看著他們倆道,「事情很嚴重嗎?連他們都驚動了。」
「我說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沈校長看著他驚訝道。
「不知道!」戰常勝眨眨眼看著他們道,「抓特務的事情又不歸我管。」他在家裡白天忙著上課,晚上忙著照看孩子,哪有心情關心這個,再說了分屬不同的部門,過分的關心就是僭越了,這可是大忌。
沈校長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原來特務利用這次國慶大遊行,實施爆炸,造成這麼嚴重的事件,光靠警力肯定不夠,所以部隊出面,造成後防空虛,他們混進組織內部的特務就會竊取嚴密的軍事情報。
雖然有準確的情報,那些特務也在組織的嚴密監控中,也得到了具體的爆破點,卻和紅纓唇語中知道的有了些許的差別。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還真當場了抓獲了實施破壞的傢伙。
也幸虧為防萬全,沒有進行抓捕,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麼說這次功勞應該記在紅纓的身上。」沈校長看著他笑道。
「是啊!多虧紅纓會唇語。」沈校長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