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爸收到這份特殊的禮物,小外孫的畫像的事情立馬就傳遍了杏花坡的每一個角落。
郝家自然也不例外,郝母語氣酸溜溜地說道,「不就是畫像,手畫的能跟照片一個樣嗎?哼……」冷哼一聲惡言相向道,「那麼有錢肯定是因為長得醜,寧可畫像也不照照片。」拍著手重重地點頭道,「一定是長得醜,才手畫的。」看向盤腿坐在炕上的老頭子道,「等回來長鎖家的生了,一定要讓他寄回來照片,我一定去村里顯擺一圈我的大孫子。」
絮絮叨叨地又道,「這馬上就國慶了,咋還不生呢!點兒聲音都沒有。」
「興許還不到時候?」郝父開口道。
「預產期不就是月底嗎?」郝母著急上火道,「這晚人家一步的話,步步晚。」
「只是預產期?沒有具體的日子?」郝父嘀咕道,「瓜熟了自然就蒂落了,等著吧!」
「還是醫生呢!連這個推算不出來。」郝母不客氣地說道,反正她那嬌娘娘般的兒媳婦又聽不到。
郝父微微搖頭,不聽老伴兒那胡攪蠻纏的話。
郝父問道,「銀鎖那!怎麼放下碗筷就不見人影。」
「又去大隊看那些海上養殖的書籍了唄!」郝母不屑地撇撇嘴道,「那些有什麼好看的,咱祖祖輩輩不都是那麼養的。天天捧著丁家的臭腳,真是這面子都被他給丟光了,不長進的東西,等回來咱都進城了,誰還在這窮鄉僻壤待著。」
郝母就這麼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嘲笑一下鬧出的笑話,真是笑話人家,殊不知他們笑話人家的時候,他們郝家才是村里人眼中的笑話。
真是烏鴉別笑豬黑。
郝父就這麼聽著她閒的磕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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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馬上國慶了,學校早早的掛起了紅燈籠,上面寫著:歡渡國慶,大門上插著紅旗,軍旗迎風招展。
其實不光軍校張燈結彩,各個單位,各居民院都會張燈結彩插上紅旗,掛上紅燈籠,平時昏暗無光的街道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報紙上已經掀起了濃濃的節日氣氛,本地報紙上寫著迎國慶聯歡節目單:劇院上映的晚會、電影院即將上映的電影。
京劇:白蛇傳,節目的主演……
電影:《李雙雙》今年最新上映的電影。
另外還有雜技表演:飛人、頂碗、擲投刀劍、爬高竿、飛劍舞輪、走大索……
居然還有煙火,這真讓丁海杏想不到。
「我回來了!」戰常勝下班回來將軍帽掛在門前的掛鉤上,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洗手。
「回來了,咱們一會兒吃飯。」丁媽回應道。
「我先去看看杏兒和滄溟。」戰常勝擦乾淨手,進了臥室,「兒子,爸爸回來了。」
「下班了。」丁海杏頭也不回地說道,「兒子乖著呢!自己看。」
「你咋看報紙了,不是不讓你費眼睛嗎?月子裡好好休息。」戰常勝皺著眉頭看著她手裡的報紙道。
「我只是看看標題,這報紙上好熱鬧啊!」丁海杏放下了報紙道,「有觀禮證嗎?帶上咱媽和紅纓去看電影,也開開眼。」
「我去了你怎麼辦?」戰常勝擔心道,「不成、不成。」
「你們傍晚吃完晚飯去,來回兩個小時,回來再加餐也不遲。」丁海杏生完孩子從醫院回來,除了下來蹲在痰盂上,就沒下地走過一步。
只要她下地走路,丁媽就攔著,不把她重新摁在床上不干休。
然而出院三天後,丁海杏在丁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就下地走到廚房,將裡面能換的菜換成空間出品,爐子上的水也都換成空間裡充滿靈氣的水。
戰常勝聞言點點頭道,「行!」
晚餐簡單的清粥小菜,吃著丁媽醃的酸菜真是酸溜溜,脆生生,嘎嘣嘣的,很是下飯。
「媽,去副食品商店和菜市場買東西排的隊伍長嗎?」戰常勝看著餐桌上一老一小地問道。
越是到節日期間,城裡的各個副食品商店和菜市場就人滿為患,天不亮就排起了常常的隊伍。
各副食商店菜市場會不定期貼出公告「根據上級通知憑居民副食卷號供應商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