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你到底得罪了誰啊?你說話啊?!」柳家老么也是一臉悲憤的看著自家母親,他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這些年來,老太太對他也著實不錯,如今他工作都沒了,母親卻一言不發,他哪裡受得了?
他才三十歲出頭,又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這個時候丟了工作,還很有可能被下放去鳥不拉屎的地方,他不怕才怪了,若是知道得罪了誰,家裡花些錢財去請個罪什麼的,沒準還能混到個工作,就算沒有丟了的工作好,也比下放強得多啊。
柳老太太眼眶紅紅的,然後對柳老爺子怒目而視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教養的什麼孽子,讓他的後代回來禍害自家人?你不知道想知道是誰害得我們嗎?我就告訴你,就是你那個孽子生的小賤種!」
柳老太太這麼多年來,慣會裝賢惠,這樣的粗話,她向來是不會暴出口的,可惜,今天她也是被家裡的重大變故給氣得狠了,被老爺子那一巴掌打懵了,那升騰起來的怒氣就壓抑不住了,這不,看著柳家老爺子就脫口而。
她的話一出,包括柳老爺子在內的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嫁進來的媳婦們更是面面相覷,什麼孽子,她們怎麼聽不懂?她們嫁進柳家這麼多年來,都不知道老爺子還有其他兒子存在,那老太太說的是誰?
柳家老大聞言卻是道:「媽,你說的是……?」他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到現在為止,他都還記得,那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哥的樣子,但是,他不是早就死了嗎,這麼多年過去,難不成還沒有死?
人沒死,怎麼可能不回來認祖歸宗呢?要知道,柳家雖然在京中地位不顯,可是放在其他地方就不一樣了,難不成,他一直記恨著自家母親,所以一直在暗中等待時機算計自己一家人?他一個被家族拋棄了的棄子,有那個能耐?
柳承宜不太相信,京中姓柳的人家不少,可在軍中有這麼大能量的人卻並不多,可他們,卻絕不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哥,可如果不是他,那媽說的又是誰?
從來沒聽過柳老太太罵人的柳老爺子被她這一席話給驚著了,然後又吃了一驚,孽子?說的,莫非是承言?可是,那孩子不是早年就丟了麼?難不成,他還活著,而且還活得很好?想到此處,他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你是說,承言?」他定定的看著柳老太太,實在不知道她是從何處得知這個消息的,自己還在軍中任職呢,也沒她消息靈通,她一婦人,又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些消息,莫不是怕自己生氣,故意說出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也許是撕開了一些偽裝,老柳太太盯著柳老爺子,語氣格外尖銳的道:「可不是那個孽種麼,他生了個好女兒啊,在航空學院就差點兒把我們瑩瑩害死,瑩瑩都沒跟她計較,如今又來算計咱們柳家,可真是好本事吶!」
大家聽得一頭霧水,柳瑩瑩的事情,家裡人知道的並不是很多,畢竟,她的身份不一般,尤其是進入了航空學院之後,很多事情家裡人根本就不清楚,若是換了平時,大家聽到這樣的八卦估計會很有興致的探討,可是現在嘛?
「媽,您到底想說啥?可別說害得我們落到如此地步的人,就是爸那位好兒子?難不成,他在航空學校任職?」柳老三語氣有些不太好,他出生的時候,柳承言早就不在柳家了,因此人,他是沒有見過父親前妻留下來的兒子的,只依稀知道有這麼個人。
想到此處,他又道:「媽,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就算是在航空學院任職,也沒那個能耐算計得了只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吧?除非,他教出了許多出色的學生,但是,這可能嗎?」
「老婆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給我們說清楚。」柳老爺子此刻稍微冷靜了些,心中雖有些想法,但他不可能現在表露出來,只想先了解一下情況,再做打算。
可柳老太太是什麼人吶?與柳老爺子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如何猜不出他的打算?說白了,他也不過與大多數男人一樣,沒有良心罷了,想到此處,她冷笑一聲道:「誰說的是他?是他生出來的好女兒!
那個賤人年紀輕輕不學好,當初還在航空學院的時候就到處勾搭人,還差兒把咱們瑩瑩都給害得被學院開除,我看在她有柳家血脈的份兒上沒與她計較,卻不想她如今喪盡天良又不知道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