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人聲嘈雜,出動的安保努力的維持秩序,景觀落地窗前,等候飛機的乘客層層疊疊站在那兒,大多亦是竊竊私語,飛機出事的消息,他們在下方都見到了。
「.…..天上的鳥開始散了,那個人好像被鳥托著下來的。」
「這是電影吧……」
「掉下來的,還有一個人,好像不見了。」
「快看,那邊飛機降落了。」
人們交頭接耳的低語交談,根據之前發生的事,其實也並沒有太多的了解,只聽到外面有人喊剛起飛的飛機出事了,一群人先是衝到外面,又隨著那架航班折返回機場,跑進了候機大廳。
無數目光透過景觀窗戶望去外面機場跑道。
巨大的飛機,帶著嗡鳴緩緩從天空降下,裡面,之前差點被氣流捲走的孩子還在父母懷裡哭泣,周圍一眾乘客感受到起落架接觸地面的時候,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胡安莉安撫乘客時,看到地上一件西裝,表情愣了愣,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它撿了起來。
視野延伸的方向。
激盪的塵埃正朝四周瀰漫。
一輛輛警車包圍之中,四周的警察、通勤局行動組成員緊張的握著手槍,視線死死的盯著從塵埃之中,走出的身影輪廓。
有人大喊:「別動!」的同時,也有話語大喊。
「老闆!」
馬邦回過神來,想要上去,就被旁邊的陳沙伸臂攔在原地,神色謹慎:「先別過去。」
將前者攔下後,他吸了一口氣,小心的對同事做出戒備的手勢,這才舉步朝對面挪出兩步,壓低嗓音。
「夏亦?」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這是幾?」
對面傳來的是,冰冷的一句:「滾一邊去。」
陳沙吐出那口濁氣,抬起的手朝四周揮了揮:「好了好了,把槍放下,他沒事了。」
說著,他抽出一根煙丟過去。
「這次,你玩的有點大啊,一架航班破了這麼大個洞,要賠不少錢。」
夏亦叼著煙,將手套脫下來,馬邦走近掏出打火機,替他將煙點上。
「那是御洗家的人,殺了自己同事,打傷我兄弟……我殺了他,不過分吧?」
煙霧吐出唇間,他看著老馬將那雙能擠出血水的手套拿回車裡,想到什麼,轉頭看去另一邊的陳沙,聲音緩和下來:「……你們有沒有治療內出血的特效藥劑?」
「你那兄弟傷的這麼重?」
也就這時,機場那邊的幾名高層朝這邊走了過來,陳沙看他們一眼,讓身邊的同事過去交涉:「這事夏老闆會賠,但是別亂抬價,修修補補的,還是可以飛的,另外,給飛機上的乘客也做好心理疏導,嗯,還有空姐也是,儘量別讓這件事外傳,擴大影響。」
頓了頓,「就說是一個島國人在這邊生活的太好,不想回島國那種壓抑的地方,所以做出極端事情…..大致就這樣,到時候怎麼說,你們編排一下。」
「是。」
隨後邀請夏亦上了他那輛商務車,馬邦抓起『九爺』丟進後座,開著悍馬跟在後面,一起緩慢的行駛在公路上。
車內沉默了一會兒,陳沙還是忍不住點上一根煙。
「.….特效藥劑是有的,不過行動組的人都是人頭分配,就和警察的配槍、子彈數目一樣,數量不對,都會引起麻煩,尤其私自給外面的人,後勤組的長官一旦問責,我也扛不起。」
「我買。」
坐在夏亦旁邊的男人,看著手指間夾著的香菸,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沉默了片刻,「我可以問問虛刀,他們這種異能者接受任務,也有沒用的,他們這種外出公幹的,應該很容易魚目混珠。」
「你問吧。」夏亦靠著座椅說道。
不多時,陳沙拿著通訊器講了幾句,隨後遞了過來。
「他要跟你說。」
夏亦沒有猶豫,拿過通訊器放在耳邊,說了句:「虛刀,我要處理內出血的特效藥劑,你一直想要紅石,儘快到交河市來,和我換。」
「…..好。」通訊器里,林漸淵的聲音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