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王軍從夜總會裡爛醉如泥醉生夢死醒來以後還是忍不住來了燒烤攤這裡繼續一個人喝悶酒爛醉,他還是沒辦法因為自己當時沒能帶走張正而懊悔內疚。
他來的時候,竹清蓮道:「每天借酒消愁為啥?」
王軍只是搖了搖頭:「你不會懂的,給我拿兩件啤酒來。」
竹老頭抬著兩件啤酒過來就走了,竹清蓮還是不放心而且比較好奇的走過來想要開導一下他,王軍來這裡好幾回了,每次都爛醉如泥的回去,是傻子都看得出是有心事了。
竹清蓮坐下來後一臉嫌棄和噁心的眼神看著他。
王軍看她那眼神,納悶的說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我知道你為啥每天晚上買醉了。」竹清蓮道。
王軍失落的低下頭,以為竹清蓮都知道了張正死的事情更加讓他愧疚的不想說話了。
「失戀了吧?」竹清蓮微微一笑。
王軍差異的抬起頭,竹清蓮原來還不知道張哥死了。
「沒有。」王軍道。
「別不承認了,我知道你失戀了,而你不能說出來是因為這段感情一定是不可告人的感情。」竹清蓮已經確定王軍痛不欲生肯定是跟大叔搞基吵架了。
「你太小瞧我了,我王軍還不至於為了女人失戀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不懂。」王軍說著灌了一瓶啤酒。
「我就是知道你不是為了女人。」竹清蓮一臉我懂得表情戲謔的笑道:「其實你喜歡男人對吧?而且你們最近吵架了?」
噗!
王軍噴了一口啤酒。
「你看你,就跟那人一個反應。」竹清蓮嘖嘖說道:「我說你們這幫男人老光棍著幹啥,原來是有隱情啊。何必呢,既然都喜歡,那就說出來唄,愛情是偉大包容的。」
王軍擦了擦嘴,很茫然的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和大叔戀愛了?」竹清蓮一臉八卦的樣子。
「哪個大叔?」王軍說完就改口:「不對,次奧,我怎麼愛男人?」
「就張正大叔啊。」竹清蓮道。
王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兩眼愧疚感瀰漫,低下頭就沮喪的說道:「張哥他死了。」
「死了?」竹清蓮略微一驚:「開玩笑呢吧你?什麼時候的事?」
「他失蹤一個月了,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屍體。」王軍嘆息一聲:「都怪我。」
「不可能。」竹清蓮當即騰的一下站起來,心裡犯嘀咕:我昨晚還見到他來了,而且給我留了信封,不可能是鬼吧?
竹清蓮瞪大漂亮的眼眸子轉身跑過去翻了翻自己的書包,信封還在裡面,她又折回來對王軍道:「我昨晚才見到大叔來這了,怎麼可能死呢?」
王軍瞪大眼珠子:「你真的見到他了?」
竹清蓮點點頭:「吶,這封信他讓我交給王軍,我記得你就叫王軍不是嗎?」
王軍點點頭:「對,這真是張哥給你的?昨晚的事?」
「千真萬確,我爹都可以作證,昨晚他過來坐了沒多久就讓我幫忙把這信交給你,然後他就被一個人帶走了。」竹清蓮道。
王軍搶過信封就撕開看了起來。
「是張哥的筆記!」王軍那個激動啊,至少說明張哥還活著!
但看到信封的內容以後,王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因為信的內容上可以說是託付的意思,告訴他們,張正要去單刀赴會王家去了,此去凶多吉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信上叮囑王軍他們這幫人倘若張正沒能在半個月後回來的話,就把之前搜刮來的那些錢自行分了,然後自己做點生意安安穩穩的把這輩子給過了。
王軍看完以後直接把信給砸在桌子上:「王八蛋,這不等於和死了沒出現有什麼區別?咱幾個弟兄都決定跟你混了,你特麼去玩命去了,然後讓我們回家種田?」
「信上說什麼?」竹清蓮問道。
「沒什麼。」王軍沖她說道:「能別把這事說給其他人嗎?」
「我不會,大叔讓我交給誰我就只負責交給誰,其他的我管不著,我還是學生呢,我爸說別跟你們這些道上的人扯一塊。不過我還是想問,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