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大隊。
負責之前劉詩語被綁架按的大隊長曹鍾傑這段時間很苦逼,劉家對他的訴訟投訴讓他暫時被停職去休假了,不過他還真不會去休假,而是稱職的寫了一篇檢討書,雖然人質沒事了,歹徒也死全了,但讓他感興趣的是,殺死歹徒的那個人是誰?
這件事劉詩語那邊一直口風很穩不肯說,這件事他們警方的責任更大,他也不好意思得寸進尺的去問人家。
雖然事情都入了檔案告一段落,不過曹鍾傑還是喊來了自己對這件事更資深的好友來分析一下。
沒多久,檔案室里的門打開,和他約好的一個好友走進來笑道:「什麼事讓你這麼稱職的連假都不放了?」
曹鍾傑瞪了他一眼:「老楊,你是來挖苦我的?好聽點是休假,難聽點那是差點沒被罷職算好的了,還好人家劉小姐沒事,不然這官司我可以把勞坐穿了。你也知道,干我們這行的,休假也沒事去做,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你過來看看這結案的報道說明。」
老楊走過來看了看結案的報告說明,蹙眉:「真確定是飛刀打穿了子彈和手槍?」
曹鍾傑點點頭,拿過風帶的那把被拆分成兩半的槍和子彈遞給他道:「自己看。你覺得這樣的手段能不能算是兵器譜上的人?」
老楊皺眉著:「這實力足夠進入兵器譜,但是很奇怪。」
「奇怪什麼?」曹鍾傑問。
「奇怪的是,擅長飛刀的人可以說已經絕種了。」老楊咦呼了一下道:「唯一一個擅長飛刀的傢伙那就只有叫張正的人。」
「會不會是他呢?」曹鍾傑追問道。
「不可能。」老楊一口篤定的說道:「五年前他已經廢了,這人當年可是龍牙特工之首,是咱們華夏國的一把尖兵利器,只可惜現在是個廢物,聽說都被龍牙給除名下來以後都不知道去了哪了,也就他會飛刀,不過他可以排除了。」
曹鍾傑道:「搞不好是那張正收的徒弟?」
老楊道:「不大可能,因為才五年時間不可能教出這實力的徒弟,能用飛刀在子彈運行中把它一分為二的功力少說都在三星級的高手範疇,一星能入兵器譜,三星實力可不是誰都能栽培出來的。你手下的人當時有沒有在場看到這個人?」
「沒有。」曹鍾傑搖搖頭:「幹嘛?」
「我想把他招攬介紹到特種大隊去。」老楊道。
「那你去找劉小姐吧,只有她見過救她的人,不過我提醒你啊,最近她脾氣不好,見到警司的人都不會搭理。」
「阿嚏~」正在劉家自己房間裡的張正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誰在背後談論他,估計是劉詩語那女人吧。
劉老讓他住進了劉家別墅里,給了他一個主臥房間,張正把自己的行李里的衣服放進了衣櫥里,又把鞋子放在鞋架上,還有毛巾牙刷等。
弄好了這些,他打開了窗戶,一眼就看到了後院林子裡的那個鞦韆,而讓他吃驚的是,鞦韆上有個女人的背景像極了劉詩婷,他頓時翻出窗戶直接從別墅的二樓跳到了草坪上連忙跑過去摸了對方的香肩。
「詩婷。」
不過讓潑了張正一碰冷水的是劉詩語並不是劉詩婷。
劉詩語感覺突然有一隻手強行把自己扭過去,結果一看是張正還叫著她姐姐的名字,頓時就冷笑道:「我姐姐早就死在你面前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正兩眼垂了下去,嘆息道:「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
劉詩語道:「你以為你這樣裝作一副活在悔恨中我就會對你的態度改觀嗎?我告訴你張正,之所以跟你訂婚,只是因為我還沒找到配得上適合我的男人。」
張正丟下一句話:「那我祝你早點找到。」
劉詩語哼了一聲抱著雙手踩著涼鞋扭著腰肢走去了前廳。
張正手摸著鞦韆的繩索,兩眼千絲萬縷的化作一聲嘆息,他一屁股坐在了鞦韆上,一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整個人猶如一頭孤狼弓著身軀舔/舐自己的傷口。
劉詩語走上樓梯口又忍不住轉過身來瞥了眼張正,看到他孤獨落寞的背影兩眼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不多時,坐著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