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琛人稱顧打鐵,治軍嚴謹,鐵面無私!
不管是誰,只要是觸了他的霉頭,肯定是劈頭蓋臉一頓剋。
「含嘴裡,千萬別打瞌睡。」
低頭一看,手心一顆糖
楊勝軍:「」
——陸寒洲隨身帶糖?
——陸寒洲隨身帶糖!
——這齣了什麼鬼?
見戰友那臉色,陸寒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咖啡粒。」
楊勝軍:「」
身為楊家人,楊勝軍當然知道咖啡是什麼東西,而且喝過不少。
只是他沒見過咖啡還能做成這個樣子!
來不及多想,團長正抑揚頓挫、慷慨激昂地講著話,同時,那似乎帶電的眼光還不時在全場掃著。
楊勝軍低頭迅速把咖啡粒塞進了嘴裡,一股淡淡的甜味瞬間在齒舌間散開
這咖啡粒是淡糖味的。
若不細品,是感覺不出甜味來的。
不過男人平常很少吃糖,只要有一點點的甜味,他們都能品味出來。
下午四點半,會議結束了,楊勝軍與陸寒洲並肩往回走。
「那咖啡粒效果真好,你哪弄來的?」
「別人給的。」
別人?
不會是徐子矜吧?
陸寒洲不想講,楊勝軍就不問了。
「這次任務沒交給我們,團長心情不好。」
當然不好。
明明說了要把任務交給二團,師里突然又來了命令,把任務交給了三團,這是幾個意思?
明明二團才是全師的精銳。
團長任職也三年了,想再上,必須有成績。
而且還是這種急難險重的活。
鐵路塌方,而且面積大、時間緊。
鐵路是全國交通大動脈,稍有動靜,影響都很大,這是最能出成績的活。
可任務給了別人。
鬧情緒當然不會,但心情肯定是不美的。
陸寒洲知道,這次任務就算給到了二團,但猛虎營與尖刀營是不會去的。
下個月,兩個營要開始第一次選拔出參賽人員了。
八月中旬進行第二次選拔後,他們就要開始封閉訓練到比武結束。
這一次,團長沒搶到別的任務,他對訓練的關注就越加高了。
任重而道遠。
陸寒洲心裡明白。
這一次比武,關係的不僅僅是個人,而是全團、全師。
幾位首長的任期都快滿了。
不是說他們有多想當官,而是他們年紀並不大,責任心重,都還想繼續替國家出力。
在岔道口,陸寒洲與楊勝軍分開走了。
沒走幾步,姜勇軍追了上來:「老陸。」
陸寒洲一邊走一邊扭過頭來:「有事?」
姜勇軍點點頭:「嗯,有件事,我是想與你聊聊,是關於嫂子的事。」
嫂子?
他家那小丫頭?
不知從哪天起,陸寒洲已經不自覺的改變了對徐子矜的稱呼。
聞言他立即擰起了眉:「怎麼啦?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應該算是欺負吧?
姜勇軍一臉內疚的表情,把家屬院這幾天發生的事與陸寒洲說了
「我雖然沒有證據,說就是老朱家屬說出去的,但是那天在我家門口路過的背影,就是她。」
「給嫂子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家屬這幾天心情都不好,非常的內疚。」
「唉,我們是真的太不對起嫂子了。」
還有這種事發生?
陸寒洲的臉全黑了。
「我家屬就是心太好,人家要去,就讓她去唄!」
「火車不是我家的、廣省更不是我家的,攔她們幹什麼?」
「省下的錢,會給她嗎?」
「被人賣了更好,這些個蠢人,賣一個少一個!」
第252章 姜勇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