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多西涼騎兵,在無名谷內被困了數日之後,耗光了隨身所帶的乾糧,又聽聞會盟台之戰,馬超和韓遂雙雙戰死,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紛紛出谷向公孫白投降。
這樣一來,公孫軍獲得了四萬多西涼騎兵,公孫白從中精選出八千名武力在52以上的悍騎,納入鎮西軍,再精選戰馬,使得鎮西軍全部轉換成騎兵,而且一人雙馬,這樣鎮西軍成為了公孫軍中規模最大的一隻騎兵,足足有兩萬五千人。
設立這麼龐大的一隻騎兵,公孫白是有考慮的,西涼羌人數百年來叛亂不斷,雖然主要原因為生活所迫,但是與羌人本身的野性也是息息相關的。而且羌人多騎兵,來去如風,東漢朝廷屢屢派兵征討,消耗了大量的錢糧而且收效甚微,反而使國力大衰。所以公孫白要在西涼一帶駐紮一隻強悍的騎兵,在增開互市和貿易,發展經濟的前提下,再以武力懾服,避免將來的朝廷繼續陷入羌人反覆叛亂的坑裡。
鎮西軍統領龐德,拜為平西將軍,副統領閻行,拜為平西中郎將。兩個在涼州土生土長,而且威震西涼的名將統領這隻以羌人為主的精騎,自然是最合適不過。
冀城梁興的歸順,加上馬超和馬岱的敗軍不敢再漢陽郡做停留,使得整個漢陽郡已完全落入了公孫白的手中。
梁興拜為鎮西軍騎都尉,在龐德帳下聽用,成為西涼十部中歸順燕王公孫白的第一人。
而馬超和馬岱在大敗之後,只剩下不到四萬騎兵,姑且不算公孫軍的步兵十餘萬,光公孫軍的騎兵就已經超出四萬之數了,所以根本不敢再在漢陽郡內停留,而是一路西行,退往金城郡內。
無論如何,西涼馬氏已經大勢已去,完全失去了與公孫白抗衡的能力,餘下的只是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所以公孫白並未立即下令追擊,而是派鎮西軍進入隴西郡,一面安撫漢羌民眾,一面派重兵守住隴西郡北部,防止馬超自金城郡南下,四處流竄,成為名副其實的馬賊。
除了隴西郡、漢陽郡和安定郡,最南部的武都郡和東北面的北地郡的官員紛紛向公孫白投誠,而公孫白亦派兵馬進入這兩郡,以穩固統治。同時公孫白在諸郡邊界之處廣開互市,並派重兵監督和管理互市,保障漢人和羌人之間的交易在公平合理的環境下進行。
而此時關中的土豆、玉米和紅薯都得到大豐收,再加上中原的土豆和紅薯也源源不斷的進入關中,然後再從關中進入了涼州東部和南部,與羌人換取牛羊馬匹。這些高產糧食極其受羌人的歡迎,不但價格低廉,而且對於吃慣了牛羊肉的羌人來說也是一種美味。當然,除了食物,棉花、棉衣和鐵器這些物質也很受歡迎。
在天氣逐漸變涼的夜晚裡,穿上一件棉衣,上面再披上羊皮襖子,挖個土灶,架上一口鍋,燉上一鍋清水,放入切碎的牛肉和土豆,放點鹽巴,全家人圍在鍋邊,一邊喝著奶酒,吃著土豆燒肉,一邊大聲談笑,或者吼上幾嗓子草原民歌,那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
不過諸郡的羌人,並未人人都那麼服從教化,一些劫掠成性,或者一向我行我素的羌人部落,對公孫白並不買賬,甚至公然抵制。
對於這種部落,公孫白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字:殺!不願跟燕王走的,那麼就請跟馬騰走!
漢軍對於異族歷來的手段都是以懷柔為主,但是對於屢次不服教化的羌人舉起屠刀進行赤裸裸的屠殺的並不是沒有,當年的段煨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但是像公孫白這樣整個部落連根拔起的很少。
不過十餘天,十數個萬人以上的大部落,都是一夜之間消失殆盡,族人不是被殺,就是為奴,粗暴而簡單,但卻是最有效的。
這樣一來,不過兩個多月時間,涼州東部和南部五郡:武都、隴西、安定、漢陽、北地諸郡原本動盪的局勢逐漸安定了下來,面對天神與惡魔合二為一的燕王,他們除了臣服,別無選擇。更何況,臣服並非是一件糟糕的事情,畢竟只要用少量的牲畜,就能換來大量的棉衣、糧食和鐵器,這些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誰還沒事提著腦袋去造反?
這時,已進入初秋時分,涼州的天氣也逐漸涼了,而征討馬超的大軍,也開始啟程。
公孫白令張遼率解憂軍與鎮西軍一起守住整個已占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