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駐地。
躺在那裡養傷的葛震咧嘴笑,不管老楊怎麼說他,至始至終就是個咧嘴笑。
「兵者的確跟全球的每一支特種部隊交手,的確是在交戰中向他們學習,但全部是在外交戰,從來沒有跑到別人的國家裡惹是生非,你說你幹了什麼?去把人家的分局端了好幾個,你難道不考慮所造成的後果嗎?」
保葛震,這是必然的,但保他回來之後訓他也是肯定的,老楊現在就等於他的上級,雖然不是直接領導者,但他是代言人。
「你這種行為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紛爭,如果不是俄,是其它國家的話,你這就是宣戰!」
跑到別人家的地盤幹了人家幾個軍事情報分局,不是宣戰是什麼?哪怕你不承認兵者的存在,人家也會打擊報復。
也就是因為大環境下的彼此所需,所以才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則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我錯了。」葛震乾脆無比的認錯。
「你錯了?知道錯在哪了嗎?」老楊怒道。
「哪兒都錯了。」葛震睜大眼睛誠懇無比的說道:「我願意寫檢查,願意接受一切懲罰,給我開除軍籍的處分也不為過。楊叔,我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跟我政治學習不過關有很大的關係。我決定把條令條例抄寫一百遍,並且主動請上級給我處分。不管是關禁閉還是關監獄,我都沒有任何怨言。做錯了事就得接受處罰,這一點走到哪兒都說的通!」
本來還要繼續訓下去的老楊突然無話可說了,因為人家葛震認錯了。
「要實在不行的話可以把我槍斃,就我這種行為,槍斃十次都不為過呀。」葛震用最真誠的態度繼續說道:「我的行為可以引發強烈的外交事件,甚至可以引發局部戰爭,成為千古罪人。楊叔,您看怎麼收拾我吧,不管咋收拾,我葛震絕對不皺一下眉頭!作為一名軍人,我會站著接受應有的一切懲處;作為男人,我會抬起頭承擔所有的過失!」
老楊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小子認錯認的特別快,連槍斃都說出來了,讓他還能說什麼?
抄條令?關禁閉?扔監獄?處分?可以,這些都是懲處方法,但問題是葛震壓根就不在乎這些,你總不能把他槍斃吧?
「這次就算了。」老楊硬生生把氣憋回去,沖他擺擺手:「下次注意點,不要在別人的本土作戰,對你非常不利。」
「這就算了?」葛震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伸手拉住對方:「楊叔,你不能因為我爸是葛獻之就這麼算了,我這是做錯了事,做錯了事就得接受懲處,不然走到哪兒都說不過去對吧?道理我懂,我願意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責任,我葛震絕對是個有擔當的人……」
「承擔個屁!」老楊爆粗:「我總不能把你開除軍籍?費了那麼大的勁把你保回來,是為了把你開除軍籍嗎?蘇暮雪到現在還在接受問詢,整個計劃是她做的,為此差點把雙方的合作搞砸。你以為把你保出來不用付出代價?蘇暮雪自作主張多開出兩個合作條款,這是她第一次被軟禁之後出門工作,結果就鬧了這麼一出。你當她好過呀?這是國家給她的一次機會,現在玩完了。」
「她人呢?」葛震問道。
「回到原地。」老楊皺著眉頭說道:「你媽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弄出來,現在又回去了。」
又回去了,自然是回到了原本被軟禁的地方,這次蘇暮雪捅了個大簍子。
她對俄的經濟研究非常透徹,這一點在國內恐怕除了蘇國士,再也沒人能比她做的更好。
在還沒有撇清關係的情況下,蘇暮雪跟隨隊伍前往俄進行一系列的合作談判,針對俄的經濟狀況分析,以及相應的合作內容由她來具體負責。
葛震的事不是拖幾天就能解決的,如果真的把老毛子拖急了,他們肯定得發飆。
而拖一下所換取的也只是影響的消除,但不可能讓格魯烏特種部隊放棄對葛震的追殺。
在別人的地盤,被格魯烏最強的特種部隊追殺,生存的幾率幾乎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蘇暮雪私自更改做出兩個經濟方面合作的條款,對俄非常有利,可以說是撿到了寶。
對方撿到了寶,那就意味著國家利益損失,說的再嚴重一點,蘇暮雪的行為是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