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將軍!夏侯將軍!!緊急軍情!!緊急軍情!!」
隨著門外,急促的敲門聲一起響起的,還有夏侯衡親信衛兵那急促的呼喊聲。
「到底何事驚慌!速速報來我知!」
夏侯衡聽見親兵驚慌的呼喊,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此時的夏侯衡,甚至顧不得披掛戰甲,順手抄起身旁放著的佩劍,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門前,打開門焦急的詢問親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啟稟將軍!!冀州軍!冀州軍他們...!」
親兵顯然是被嚇壞了,此時竟然開始語無倫次的起來。
「冀州軍如何了!到底如何了!」
夏侯衡眼見這名親兵,竟然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卡殼,頓時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連忙出言催促道。
「冀州軍!他們兵變了!!」
親兵叨咕了半天,才終於說出了,令此刻的夏侯衡,感覺到五雷轟頂的消息。
「什麼?!!!冀州軍兵變了??怎麼會這樣,方才不是還與我軍共退敵軍嗎?怎麼會……」
夏侯衡聽完親兵的話之後,心中仿佛有一萬個炸雷轟然炸響一般。
原本還沒睡醒的夏侯衡,幾乎是在聽到這條消息的一個瞬間,便不再有半點的瞌睡了。
「莫非是……!不好!快傳二將軍和謝刺史大人前來見我!!」
夏侯衡在這個瞬間,腦海中湧現了無數種可能,只是排除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最有可能,但是夏侯衡卻最不願意讓它發生的狀況了。
「是!」
親兵看見夏侯衡的樣子,也知道此時不能怠慢,急忙轉身瘋也似的向著大門外跑去。
隨後,夏侯衡也急忙披掛上了自己的戰甲,呼喚院落中的親兵衛隊,急急忙忙向著自己的庭院之外跑去。
此時的武陽關內,已經是整個的亂成了一鍋糊塗粥。
原本還在謝探花的示意下,很配合夏侯衡共同抵禦徐州軍的冀州軍兵馬,不知道怎麼,竟然在一夜之間集體炸營。
有不少的冀州軍,不僅跟青州軍起了不小的衝突,甚至都已經開始動了刀兵,見了血,傷了性命。
還有的冀州軍,已經聚集在武陽關的西門口,高舉手中的兵刃要讓青州軍打開城門,放自己離去。
最過分的是,甚至有的冀州軍,竟然開始聚眾搶奪武陽關內的武庫,糧倉,甚至是武陽關內的百姓民宅和富戶店鋪。
如今的武陽關內,可以說是四處火光四起,夏侯衡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夏侯衡只知道,如是繼續放任冀州軍如此這般的鬧下去,到時候萬一被鄧艾鑽了空子,那時候可就不是武陽關內的混亂了。
到時候,如果真的被徐州軍趁亂攻城,武陽關很有可能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失守,真到了那個時候,那麼混亂的,就是整個青州了。
「大哥!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當夏侯衡急匆匆的來到軍營內的時候,夏侯石也是匆匆趕來,一看夏侯石就是剛被叫醒,甚至身上穿的,都是內襯的布衣短衫。
「謝大人,冀州軍為何突然暴動,如今兩軍交戰,冀州兵馬如此這般鬧下去,莫不是準備為徐州軍,打開我武陽關的門戶不成!」
夏侯衡並沒有理會向著自己詢問的弟弟,而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此刻還醉眼迷離的謝探花的身邊。
一向冷靜的夏侯衡,此時也沒了平日裡的沉穩和藹的態度,直接對著謝晨宣質問道。
「什麼!冀州軍暴亂了!好你個謝探花!你果真是那鄧艾狗賊的內應眼線!」
耳聽得自己大哥夏侯衡的話,夏侯石的脾氣頓時就猶如熊熊火焰被淋上了一壺烈酒一般,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