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破了!殺進去!!」
燕為山作為北平軍的典軍校尉,也是在場除了薛康之外,為數不多的擁有實戰經驗的武官。
作為原本衛海控制雲州時期的舊部,也是一直在北平薛康的手下做事,不是說其能力多麼的出眾,事實恰恰相反,燕為山實際上是一個唯利是圖,欺軟怕硬的勢利小人。
就連燕為山這個典軍校尉的官職,也是衛海任職雲州刺史之時,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就這樣一個毫無真才實學東西,誰得勢就恨不得把那人當成親爹供起來,只要一旦失勢,那麼第一個回頭踩一腳的人,就是他。
原本的燕為山一直帶在薛康的身側,以指揮作戰的名義一直躲在院內射出箭羽的射程之外。
這一看大門被攻破,貪功心切的燕為山急忙抽出腰間的單刀,舉著盾牌便沖了出去。
薛康對於此人的無賴程度,也是頭疼的很,只是,此時在雲州的北平軍中,能夠用金錢和利益收買的武官,無非也都是這樣的人。
實在無人可用的薛康,也只能一直用金錢和利益吊著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待事成之後,再找機會除掉他們。
只是,事情的發展似乎並沒有給薛康足夠的機會。
只見跟隨著破門之後的叛軍殺進院內的燕為山,還在夢想著先衝進院內直奔庫房,把這院落之內的奇珍異寶收入囊中。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殺氣瞬間籠罩了燕為山的周身,這股似乎致人於冰窟之中的寒意,一瞬間令燕為山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
「噗啊!」
燕為山下一個瞬間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力撞擊,緊接著便直接被擊飛出去,從剛剛衝進來的大門倒跌了幾步,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只見一道身影飛快跟上,只一擊,便乾淨利落的了解了燕為山,甚至燕為山都未能看清,這結果了自己性命之人,究竟是何人。
「無恥叛軍!以為攻破大門便沖的進去嗎?!痴心妄想!」
一聲女子的怒喝之後,眾人這才看清,這個此時單腳踩在燕為山那還未涼透的屍體上,拔出手中長戟,只一擊便秒殺燕為山人物,竟是身披戰甲的許寧荷。
「眾將士聽令!絕不放過一名叛軍進入院內!殺!」
隨著許寧荷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大門之中一眾身披戰甲的侍衛,以及剩餘的白衣無常衛魚貫而出,持刀看向薛康和叛軍。
原來,就在大門被破之後,一直被謝必安安置在隊伍後方的許寧荷終於坐不住了。
眼看大門被破,叛軍已經衝進院內的許寧荷,竟是不顧周邊人的勸阻,直接提起手中長戟,全力沖向大門處。
許寧荷這一衝不要緊,竟是直接迎頭碰上了想要來撈點油水的燕為山。
許寧荷一見燕為山那不似尋常士卒的打扮,便知道這是一個叛軍的統軍校尉,這狹路相逢,出手斬將的機會,許寧荷又豈能錯過。
之後發生的事情,就簡單很多了,許寧荷一腳將還未反應過來的燕為山踢出大門,緊接著利用自己的身法快速的補了倒地不起的人頭。
在許寧荷的帶動下,之前那些衝進院內的叛軍,也都被士氣正盛的眾人悉數斬殺。
原本薛康還覺得,這戰場終於算是攻進了別院的內院,可不曾想,這許寧荷一出手,這戰場又轉回了圍牆之外。
戰事一觸即發,少了圍牆和大門保護的許寧荷和謝必安麾下的人馬,雖然靠著許寧荷和謝必安強橫的武力以及高漲的士氣,暫時頂住了叛軍的壓力。
但是,畢竟人數的差距還是太大了,這種人數成倍壓制的不利因素,是很難通過外界的手段干預的。
漸漸的,許寧荷和謝必安這兩個在場武藝最高強的兩人,身上也難免受到一些不致命的小傷。
那武藝高強的許寧荷與謝必安尚且如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