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跳得太起勁了!」
凌宇一臉抱歉地說道,他確實是跳得太起勁了,一腳將剛爬上領舞台的一個牲口踢飛了,並沒有飛多遠,約莫十多米的樣子。
「哥們兒,你出事了!」看到飛出去的人,一個人好心地提醒。
「我沒事啊,還能跳,不信我給你試試。」
凌宇置若罔聞地笑著,然後繼續高興地跳了起來。
眾人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凌宇,這個傢伙太瘋狂了,都特麼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情跳舞。
「哥們兒,你知道剛才踢飛的是誰嗎?那是酒吧老闆的兄弟,聽說是混地下勢力的,你還有心情跳舞?」
「怎麼沒心情,我就是知道他是誰才踢的!」
「臥槽,你知道了還踢?」
「為什麼不踢?剛才那個傢伙罵我是禽獸,還罵了兩次,踢他一腳是輕的。」
凌宇的話嚇得那人急忙退後,這傢伙太兇殘了,被罵了就往死里踢,那人也不知道罵了凌宇幾次,要是這樣算,那不得被踢死!
在眾人混亂的時候,老闆終於出來了。只見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若有所思地邁步而來,宛如山峰般強壯的身體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凌宇在他出現的時候就將目光鎖定了他,想必此人就是血獅幫四大堂主之一的山堂主。他身後跟著十幾名手下,已經有人去扶凌宇踢飛的那個牲口了。
「老闆!」
「老闆好!」
眾人紛紛對中年人打招呼,眼中充滿了一絲恐懼。
「呵呵。」山堂主平靜地笑了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我跟這位兄弟有舊,剛才的玩笑開得有點大。今天大家的消費我買單了,歡迎下次光臨。」
山堂主頗為和諧地下了逐客令,識相的人們一刻也不想停留地離開。而凌宇卻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位山堂主。
「我見過他。」
夏語突然在凌宇耳邊輕聲說道。
凌宇心裡仿佛被千萬匹草泥馬拱碎了,小爺我費盡心思把山堂主請出來,你就跟我說這樣一句話,老子要抓狂了!
「你何止是見過他,他的東西都被你順手牽羊了,快仔細想想牽走了什麼東西。」
凌宇瞪了夏語一眼,這丫頭片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老闆,阿豪暈死過去了,需要立刻送去醫院。」
一個手下對山堂主稟報道,後者微微點點頭,沒有半點驚訝,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一般。幾名手下隨即將那個牲口抬出去了。
山堂主之所以那麼看得起凌宇,是因為矮個子阿勇和中年阿力傳回來的信息。兩人此刻正站在他左右,看向凌宇的神情很是怪異。
「你是誰?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搗亂?」山堂主冷聲質問,臉上泛起一絲怒氣。
「山堂主何必明知故問,你那兩個手下沒告訴你嗎?」
凌宇早就離開了領舞台,拉著夏語坐在一處舒適的散台上品著美酒。而夏語卻有些害怕,她做事一向是神不知鬼不覺,如今卻大搖大擺的,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我不管你是誰,今日的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山堂主一副凌人的氣勢,強硬的態度不容置疑。他將目光移到夏語身上,「還有這位姑娘,物歸原主的比較好!」
「搞了半天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啊?哎呀,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凌宇無奈地搖搖頭,唉聲嘆氣地繼續喝悶酒。
旁邊的夏語卻是急壞了,「混看你出的餿主意,還不快想想辦法,現在怎麼辦?」
「急什麼,我看你也跳累了,喝點酒歇會兒再說。」
凌宇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夏語想抓狂,這個混蛋到底想怎麼樣?她忽然想起當初在機場上發生的事,這個混蛋不會又要把自己交出去吧?
「動手!」
山堂主大喝一聲,凌宇實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他堂堂的血獅幫四大堂主之一,在新陽市的地下勢力中誰見了他不給面子。然而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居然如此狂妄,不教訓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
矮個子阿勇和中年阿力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心有餘悸的驚恐。不過山堂主都已經下命令了,他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