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歷547年。
人類聯邦東大戰區熊星域第17號行星。
西部,蘭卡山要塞。
聯邦與熊星域土著虞族,因為一次越境,的衝突最終演變成數十萬人一場大混戰。
鮮血染紅了整個要塞。
史稱:「蘭卡山戰役」。
東大戰區裝甲預備第8師,駐地最近,作為第一批增援蘭卡山的部隊隨即投入了戰鬥。
血戰十二個晝夜,終於不敵,被迫撤出了戰鬥。
牧風,一個倒霉的機修兵,原本還有三個月就要退役了,卻碰上了這一場該死的戰爭。
牧風在戰鬥中的十分英勇,爆發的驚人的戰鬥力,幾乎爆發了宇宙,為此他獲得上司的嘉獎,並且臨時提拔擔任班長,代理排長
他渾身鮮血被抬下戰場,在野戰醫療中心昏迷了七天七夜,可當他醒來的時候。
沒有鮮花,沒有掌聲,等來的是一名身穿墨綠色制服的軍事檢控官。
一份起訴書!
他被軍事法庭起訴了,罪名是:蘭卡山戰役中,代理5堡壘指揮官時,擅自下達棄守命令,致使整個戰線出現嚴重漏洞,蘭卡山失守始於5堡壘被虞族攻破
5堡壘失守?
這個消息令牧風感到吃驚,他被抬下來的時候,堡壘還在己方手中,沒有失守呀?
而他從來沒有下達過「棄守」命令!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檢控官沒有給他任何辯白的機會,簡單的問話後,直接批捕,並將他轉入軍區看守所。
牧風被隔絕了,禁止任何探視。
特別軍事法庭給了指定了一位辯護律師,這位辯護律師似乎沒有給他辯護的意思,反倒是反覆的讓他認罪,只有認罪,才能從輕處罰。
還有檢控官的審訊,也是對他反覆實施了誘供。
一次如此!
兩次,三次都是這樣。
就算牧風再單純,也明白了,有人想要坐實自己的罪名,想弄死自己。
他被封鎖一切對外的消息渠道,牧風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要對自己下黑手?
自己就是一普通機修兵,沒後台,沒勢力,也沒得罪什麼人,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就算要弄死自己,也犯不著還如此費力,這是要將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嗎?
要「青史」留名也不是這麼個留法。
不甘心,他想弄明白這一切,可那些人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抗爭的結果是,牧風被轉入第17號行星聯邦軍事監獄,簡稱:黑獄。
單獨關押,並且嚴禁探視。
監獄對他進行單獨關押,連普通犯人能夠享受的娛樂活動都禁止了。
就連放風也是單個進行的。
這待遇,也沒誰了。
這麼關下去,牧風覺得自己遲早得瘋掉,必須找兒事情做,否則不等法庭宣判,他自己就垮掉了。
所有個人物品都被搜走了,只給他留下一件東西,母親留給他的護身符。
這枚「月牙」護身符,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憑證,他有印象那天起就沒有見過母親。
父親臨死之前都還念念不忘那個女人,可家裡卻沒有一張那個女人的照片。
這個狠心拋夫棄子的女人,牧風從懂事開始,內心是不原諒的。
但是,現在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他的罪名一旦坐實,恐怕那些人是不會讓自己還有活著開口的機會了。
他不想坐牢,更不想死,他要活著出去!
從進來的第一天起,牧風就這樣在心裡對自己。
「父親過,這個月牙符藏著一個莫大的機緣,可自己都佩戴了十八年了,除了入手沉了一兒,還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牧風對著月牙符發呆,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兩個時。
「這子最近怎麼總盯著那東西看?」特別監控室內,胖的又兒不像話的典獄長發問道。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犯人,進來之後,很冷靜,不哭不鬧,也不話,一都不像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每天六起床,整理內務,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