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會使家談詳不盡
「哎,聽說了麼?大王派陳城主的兒子和秦使談判呢。」路人戊。
「你們說一個十幾歲的娃兒能幹什麼?」路人己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說你小心點哦,陳伯爺家的事是你們能議論的麼?」路人庚小心的提醒道。
「大齊,國之不保矣..。」年老的路人辛搖頭晃腦,悲愴的說道。
「大人,齊國禮部剛剛傳來消息,齊王委派陳子琛和我們談聯盟的事。」張雲一走進來就衝著苟越,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齊王不會推舉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上台,看來咱們需要好好打算了。」苟越認真的對張雲說道。
雖然兩個人在秦國的陣營不同,但是為了整個秦國的利益,他們必須坐在一起好好商量。為什麼秦國可以強大?雖然內部也有利益,但是,只要是對外的時候,秦國都是萬眾一心,從來不會有人從中搗亂,因為他們知道,只有把秦國的利益擴大化,他們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
「這個陳子琛的來歷,身份弄明白了沒有?」苟越向張雲問道。
「大人,這個弄明白了,這個陳子琛是當前忠勇伯,陵陽城城主的三兒子,聽說從小出外遊歷,剛回來沒幾天,應該是咱們來到陵陽的那一天回來的..。」張雲把自己查到的向苟越說了一番。
「城主的兒子,剛回來,遊歷多年..」這些詞在苟越的腦子中過了一遍,他迅速的分析這這件事,卻也沒能分析出什麼,他根本不知道陳子琛的品性、愛好、處事方式,苟越憂心忡忡,因為他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有這個感覺了。
「張大人,你知道齊王為什麼會委派他來商談聯盟的事麼?」苟越試著問道。
張雲哈哈大笑道:「大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據說齊國朝堂之上沒有人願意承擔此時,齊王最後才臨危受命給陳子琛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齊國這一眾大臣都是吃乾飯的啊?許元慶也不願意談?」苟越疑惑的問道。
「據說許元慶這個人是個老好人,誰也不得罪,無為而治,他巴不得把這件事交給別人來做呢。」張雲若有所思的說道。
苟越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等著下午的商談,只要這次談過,他就知道陳子琛有幾斤幾兩了。
「陳賢侄,下午與秦使會談,你需要做那些準備,我都給你預備好。」許元慶笑著對陳子琛說道,他叫陳子琛一聲賢侄也不為過,他和他父親同殿為官多年雖說交際不多,但是,人前人後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有勞許大人,子琛掛在禮部名下,沒有和許伯伯商量,還請許伯伯勿怪。」陳子琛也是客氣的作揖道。
「賢侄說哪裡的話,沒事,下午你要怎麼談?」許元慶還是忍不住問道。
「請大人放心,子琛心中有數,勞煩大人給我準備兩個文書員,還有一張地圖即可。」陳子琛說出了自己簡單的要求,他並沒有過多的要什麼,這樣的要求,對許元慶來說都是小事情。
「哦?如此之簡單?」許元慶有些懷疑這件事情,雖然他負責這件事情,但他還是提醒道:「子琛,你還是要好好考慮,畢竟秦使不好對付。」
「多謝大人提醒,我會注意的。」陳子琛感謝道,在他看來,許元慶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否則怎麼會做到禮部尚書的位子?他去主持商談,許元慶能親自來提醒他準備工作和提醒他小心,說明他心中還是有大齊的,可能是他對大齊已經死心了,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
「琛兒,你可以告訴為父,這是怎麼回事嗎?」陳夫道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父親,難道你還不明白麼?」陳子琛相信自己父親已經想明白事情了,所以不想在過多的說什麼。
「琛兒,自從你回來,為父就沒有和你好好談,但是你也不能瞞著我和大王走到一起,並且還接受了大王的賜官。」陳夫道有些生氣的拍著桌子對著陳子琛說道。
「父親,我不同意你的話,現在大齊內有外患,朝中有很多大臣不思國家危機,只顧個人利益,兒子和大王站在一起,共同面對問題,有何不可?」陳子琛瞥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不卑不亢的說道。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