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不會有那麼一天,因為我相信沒人比我更愛他。
這幾年來,我都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我在期待他哪天玩兒膩了煩了就會回心轉意來找我。
直到你的出現,我知道他自此幾乎沒有再花天酒地,我想我真正的危機來了。
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對你的這種窮追不捨並非出自喜歡,而是出於一種不甘心。
因為他在男女這場追逐賽中從來未曾敗過。」李戀籽似乎從不相信程一鶴真的喜歡上了越冉。
李戀籽後半段的猜測也正是越冉所害怕的。
對,的確,越冉在這場愛情的遊戲中輸不起,女人一旦在愛情中輸了就等於輸掉了自己的一輩子。
李戀籽大概看出了越冉的疑慮,所以就乘勝追擊。「說吧,開個條件,如何你才能離開程一鶴。」
「對不起,如果哪一天我發現他追我只是塗個新鮮,我自然會離開他。
還有,當哪一天我發現其實我愛的並非他時,我也自然會離開他,不需要任何條件。」越冉說完轉身離開。
可誰曾想剛擺脫個李戀籽迎面又來了個杜煥爾,看著杜煥爾怒氣沖沖的樣子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此時,遠處的李戀籽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同盟軍,端起面前的咖啡悠閒地喝了起來。
越冉本來可以不說那些話的,但她見不慣李戀籽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所以說那些話就是為了氣李戀籽。
杜煥爾在前面攔住越冉,「我剛進公司就聽說你昨晚勾引了一鶴哥?誰借給你的膽子!」
「我勾引他?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勾引他?
再說了,要是昨晚你在場,不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嗎?
誰叫你昨晚不去的。」
「昨晚那是陪酒場,只有像你這種三陪才會去!」
杜煥爾果真是沒腦子,竟然口無遮攔連這些話都敢說。
這樣一來不就得罪了昨晚去赴那場合的所有新人了嗎。
「啊,杜煥爾,你竟然說昨晚去的那些人是三陪!」越冉故意高聲了些。
其中有幾個新人朝她們這邊走來。
那幾個女的圍著杜煥爾跟她理論起來。
「你說誰是三陪呢!你再說一遍。」那幾個女人齊聲道。
杜煥爾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又見她們人多勢眾,不好跟她們吵下去。於是她馬上服軟道,「我說的越冉那個賤人,沒說你們啊。」
「你剛剛不還說昨晚那個場合就是陪酒場嗎?
既然是陪酒場,那去的人不就成了你口中說的那種女人了嗎?」越冉本來見那幾人來將她纏住自己就想趁機走人的。誰讓她又聽見杜煥爾叫她賤人,這才不得不又補充了幾句。
那幾個女人聽了這句話繼續對杜煥爾不依不饒。
「好啦,我說錯話了不行嗎?」杜煥爾現如今只有服軟,不然這幾個女人非得動手打她不可。
「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我已經說了我說錯話了還要向你們道歉,做夢!」
「要是不賠禮道歉,我們就把你說的這麼沒分寸的話告訴給昨晚去的那些公司高層,到時候看他們怎麼懲罰你。
別以後沒戲可拍,在那兒哭!」
「你們實在是蠻不講理!」
「誰不講理了,趕緊道歉!」
杜煥爾忍住怒火,為了前程,只能道歉了,要是這些話捅到那些高層的耳朵里去,她可真是要被雪藏一輩子了。
她微微低了低頭,「對不起!」那語氣里多有不服。
那幾個女人見既然道歉了,便不再追究,要是再這樣鬧下去,非得驚動公司領導,這樣一來,對她們的影響都不好。
越冉早已趁這陣慌亂走開去了。
李戀籽目睹了這場戲,她將咖啡杯往桌上一放,由於放的力度過猛,咖啡撒了些出來。「這下讓我知道,什麼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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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冉剛從咖啡廳出來,就看到三三兩兩的同事圍在一起八卦。有的還對她指指點點。
有人見她進來,便將剛剛在看的娛樂周刊給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