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克勞德一撇嘴:「倒還真看過,可憐的傢伙,殺再多的混蛋都換不回家人……我可不想變成那樣子。」
氣氛突然沉悶了下來,大概過了兩條街,尚-克勞德突然問:「你說可以給予力量?怎麼做?我又要付出什麼?」
看他直直的盯著路況,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不過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尖卻有些發白,章晉陽也漫不經心的回答:「很科學的方式。
至於你要做什麼……我需要一個組織,培訓殺手和間諜的組織,你的經歷還算合適,要試試嗎?」
尚-克勞德斜眼看了他一下,又轉過去看路,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你是在開玩笑的吧?你以為當過間諜就能培養出間諜來?還殺手……殺手現在的活不好做的,收款啊目標確認啊什麼的,你知道有多少麻煩嗎?
你知道有多少人都轉行了嗎?」
章晉陽還是懶洋洋的:「如果你能把這些轉行的人都介紹給我,那真是很感激呢。
培養訓練的事不用你操心,說實話,人類政府的這點手段我真不放在眼裡,我要的是一個可以管理組織的內行人,我是來自里世界不錯,但不代表著我就理解地下世界的規矩。
倒是凡人世界好理解得多,畢竟有法律在。」
尚-克勞德的車速慢了下來:「你只是要一個內行的經理人是嗎?怪不得你沒找布萊恩,他在管理上肯定比不過我……但是這可不是一個人能幹的事,還需要大量的資金和時間。
光是籌措場地就會讓人頭疼死的。」
章晉陽看著他:「你可以招募自己的團隊,我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拐過去就是那個什麼翁博希的住處了嗎?」
尚-克勞德點了點頭:「左拐過這個小水池廣場就是那兒了,那一堆人圍著的地方。」
章晉陽盯著路旁一對男女目不轉睛:「我發現一個有趣的傢伙,再見,明天之內聯繫我。」
說著話他在尚-克勞德的手機上一點,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化成一股黑煙,在車門輕響之後消失不見了。
當了一路的司機,尚-克勞德打開自己的電話,通話記錄最上面有著一個他從沒撥打過的陌生號碼,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狠狠的抿著嘴用力一踩油門。
章晉陽下了車直奔路對面,一對很有夫妻相的青年男女一前一後的走在水池旁的林蔭路上,,手裡都拿著報紙認真閱讀著。
他隱著身走了過去好奇的從落在後面的女人肩上探頭過去,報紙上報道的是翁博希的死訊,不過他的高盧語閱讀能力一般,讀得很慢,可是這個女人的水準更差勁,磕磕絆絆的連十個單詞都沒讀出來,很乾脆的一合報紙追回上了前面的青年:
「我的高盧語不太好,完全沒看懂這上面寫了些什麼,你看過了給我講講好了。」
小伙子長了一張標準的馬臉,滿眼是茫然和不解:「報上……報上說翁博希在被殺前向警察說三周前有一名男子爬上了他的遊艇企圖暗殺他,還說翁博希把那人趕下了船,還擊中了對方兩槍,在後背上。
報上說我是一名刺客。」
馬臉上滿是惆悵,整個人都灰暗起來。
女子也是驚訝,旋即有很納悶:「背上中槍會傷到腦子嗎?你為什麼會失憶呢?」
「你失憶了?」,馬臉旁邊伸出一隻手接過了他還舉著的報紙。
「是的,我不記得兩周之前的任何事,不知我是誰……¥!你是誰?」
一個渾身都籠罩在黑色風衣中的長髮男子正拿著他的報紙看得津津有味,而他根本就沒發覺這個人什麼時候站在他身邊的:「你是誰?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謹慎的把女伴拉過來護在身後,可是面前這個被長發擋著臉的人看都沒看他一眼:「我是瑞文·戴斯·巴菲門特,叫我鴉就好。
讓我看看……喔,一個在非洲的命運領導人在花都最繁華的街區有一個豪華住宅,還有一條70英尺的遊艇……嗯~五十米的三層遊艇。
我記得非洲都挺窮的,如果一個民族解放者這麼有錢,我想我的族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他,一個貪婪而且喜歡享受的人隨時會出賣人民的果實,歷史不止一次揭示了這一點。」
馬臉小子有些疑惑:「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