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監視你們很久了,你們就是和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在本地的接頭對象對不對?」那個金白人警官還以為我已經默認了,立刻做出乘勝追擊的樣子,力圖打破我的心理防線。
「你要我告訴你們多少遍,你們才知道:我們是無辜的!我們五個只是普通的市民,還有你所說的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什麼意圖不軌,什麼接頭的人,我們全都不知道。我們是昨天早上才下的飛機,有可能會搞那麼多東西嗎?不信你可以去查查我們的入境記錄,對於你所說的我們是什麼『接頭人』完全就是誹謗!」我也有些惱怒了,怎麼這些人這樣的,我說什麼都不相信。
那個金白人警官還以為我是在和他瞎扯,一氣之下不斷地用髒話罵著我,而且情緒表現得很激動。而旁邊那位混血兒警官則冷笑著看著這一切,看來他也想罵我幾句吧,只不過有人代勞他就樂享其成了。我心裡暗暗嘆息,可能是由於我不是白種人的緣故吧,所以才會無端受到這樣的對待。真不知道那些初到美國的留學生們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呢?
我並沒有理會那個像野狗一樣咆哮的白人警察,沉默以對,自故自地想著自己的事情。他看著我那「囂張」兼「不屑」的神情,這才意識到自己仿佛象小丑一樣吼叫了這麼長的時間。一時間,面子掛不住了,「豁」的一聲站了起來,「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對付你們這些人渣,拳頭才是最好的手段。」
黑警官一看形勢不對,連忙去拉那位白種警官。金的白種警察將手一拂,「砰」的一聲,那位黑警官就被摔到旁邊的地上。
衝破了同事的羈絆,這位情緒失控的警察衝到了我面前,一拳向我揮了過來。
對於徒手搏擊這種事情,我現在有天生般的反應能力。我頭輕輕一偏,他的第一拳便補了個空。在我的眼裡看來,如果把他那一拳放在黑社會的打架鬥毆中,他很可能被人嘲笑的,度慢不說,偏偏還軟弱無力,我可以在他拳頭接近我面部的前一秒鐘,想到十多個如何解決他的方法。不過,這裡是警察局,多少該給他點面子,因此僅僅躲避了事。
他對於一個嫌犯居然敢如此當面反抗他,讓他情緒更加憤怒了。什麼不准刑訊逼供這一套早拋到九霄雲外了,根本不顧什麼警察的形象,向我猛撲過來,準備好好摳打我一頓。我冷冷一笑,就這麼坐著板凳原地一跳,正好躲過了他的攻擊。他衝過頭,「呼呼」地吐著粗氣,轉頭看著我,眼中滿是怒火。
這時剛好有一位黑人警察敲門走了進來,覺情形不對,很快地制止了他的行動,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他雙眼通紅地看著我,厲聲對我喝道:「你走著瞧,要是我現了你們作案的證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到了那個時候,嘿嘿……」他口裡陰笑著,說不出的可怖。]
慘了,才來美國沒多久,便和警察有了不開心的經歷,這可是個不好的開端。但我也沒辦法,難道他要打我左臉,還要我把右臉送上去挨揍嗎?我又不是賤皮子,而且我有自己的尊嚴,更是代表了一個中國人的國格和氣節。
金警察已經停止了他剛才瘋狂的舉動,轉身扶起了被他撞翻的同事,然後回到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恢復了一下,板著臉對我說:「特工組話說你們可以走了,你出去吧。」很明顯,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消息,不過上面既然了話,也沒有了審訊我的理由。
對於解脫困境,我感到很高興,不過他們怎麼會主動放過我呢?我被這最後進來的黑人警察**了審訊室,此時湯姆幾人已經站在外面等我了,他們身上完好無損,臉上都掛著笑容,看來他們沒受什麼委屈。
這時我看到湯姆身後有位穿著講究,身材高大精瘦的中年人,整件事我立即猜出了個**分來,這人不用說一定是湯姆的叔叔,一定是他想辦法把我們弄出來的。不過他是怎麼找到這來的呢?這一點還是讓我感到很奇怪。
「湯姆,你們四個沒事吧?」我關心地問道,還衝過去在他們身上檢查了一下。他們笑嘻嘻地應了我一聲,「什麼事都沒有,還請我們免費喝了杯可樂。後來叔叔來了,我們就出來了,相當於來度假一樣。」我暈,看來是我自做多情了,也許我們五個人當中,受到「非常待遇」的人僅僅只有我吧,哎,我怎麼那麼衰呢?
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