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從一開始就明白,這些腳印不是一般的腳印,而是一些大型動物的腳印,至少體型遠遠超過現有的一些動物。但是這些腳印看著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覺,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牛正義現在的樣子,簡直可以用失魂落魄來形容,呆呆的站在那裡,看上去他是在看著這一切,但是不然,他是在想事情,或者在擔心著什麼,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神態。
破天知道這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因為他曾經也有過類似,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他幾乎都快忘記,但是牛正義的此刻,又讓他重新回想起了一些什麼,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畢竟經歷了太多,已經能夠很好的調節自己的情緒。
「好了,不要再煩悶了,多想也是無益,盡然這樣不如去一探究竟」。破天的話語,就像是一擊重錘,深深地將他擊醒。
「可以嗎?難道你不怕嗎?你可曾想過這些什麼腳印?你可曾想過前方有莫大的危險在等待?難道這些你不怕嗎?你就不問問我這到底是什麼」?牛正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嘻哈之意,有的全是鄭重,莊嚴,甚至嚴肅。
破天內心一陣觸動,他自認從與這傢伙認識到現在,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另類,任何在怎樣冷漠冰冷的人,都會被他的種種跡象所消融冰化,對,確實,他就是個徹底徹尾的人類中得異類,其實破天知道這個所謂的異類,不過只是性格與脾氣的外向開朗有關,這牛正義雖然說的自己很壞很壞,但是破天卻發現這傢伙本質到是不壞,只是愛慕虛榮多了些。
雖然他們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確切的說從真正的開始交流,到現在不過半天多一些而已。但是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已經給了破天足夠的時間,因為根據破天的閱歷,以及所經歷的,再根據一些自己的經驗,他完全的可以判斷出,牛正義確實不算壞,確實是可以改過他的那些不是毛病的毛病。破天已經從與他的對話中的語言中,從他的某些看似很賤的做事中,還有看似憨傻的樣貌中,對這傢伙已經有了大致的一個了解。雖然接觸不長,但是破天的經驗告訴他,破天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傢伙還行。
牛正義的這個舉動,讓破天也是為之內心一震:「這算得了什麼,我什麼沒見過,比這更厲害的我都見過,我這不還好好的站在這裡」。突然說這句話時,他的內心再次的一盪,好似想到了什麼,但是那個想法剛剛露個苗頭,就瞬間消失不見,這讓破天多少的有些沮喪。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依舊是目光冷漠,表情冷峻,神色平靜,給人一種很是淡定的印象。
當然之前的那句話,是發自他的內心,而不是出自嘴裡,因為他在這個世界,雖然還是之前的世界,然而時隔多年,萬事巨變,他不能太過於展現自己,再說自己的修為現在已經寥寥無幾,若是真的遇到強悍對手,恐怕只有逃的份。
即使現在他不在懷疑眼前的牛正義,即使他感覺認為牛正義不像自己想像的,或者他自己說的那樣的壞。
但是他仍舊沒有打算告訴他意思,因為畢竟是一個萍水相逢之人,多年的教訓告訴他,對人要有戒心,當然這是在你完全的在沒有徹底的了解這人,或者與之結為知己之前。
當然就算是這樣,你也要保留一些,因為世事無常,沒有永遠的敵人,同樣也沒有永恆的朋友,一切都在以力,權,為中心。而真正值得你,掏心掏肺這樣的朋友,這樣的知己,人生中能有幾個,或者是根本就沒有。
這是破天的警言,也是對自己的忠告與提醒,時刻讓自己保持著警惕之心,才能在這弱肉強食得世間,得到一片空間,一片自己的空間。
破天笑了笑:「怕,,有那麼可怕嗎?人世間有太多的未知可怕,難道因此我們就畏縮一處永遠的不現世間?真到那時,這才是自身的可悲,這才是真正的可怕」。破天看了看牛正義,面容上露出了難以出現的笑。
「那些腳印在怎樣的龐大,在怎樣的觸目驚心,但是終究還是要面對的,你說不是嗎」?牛正義感覺破天說的及其的有道理,於是深深地點了點頭。
看到這樣破天內心無比的舒暢,因為他感覺眼前的牛正義讓他耳目一新:「再說了你想逃避嗎?你想迴避嗎?難道你不想勇敢的面對?難道就真的如想像中得那樣可怕?難道這不是你自己強加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