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她對進忠最兇巴巴的聲音了。
可落在他的耳中,便自動美化成了嬌嗔。
在魏嬿婉面前,他進忠從來不缺自我攻略,就比如現在。
「是,奴才遵命。」進忠乖乖鬆了唇,可卻又順著魏嬿婉的身體起了身。
骨節分明的手按在魏嬿婉兩側,急切與隱忍交織,他把控不住的歪頭湊向了魏嬿婉的脖頸。
至愛的脖子就在他的唇邊,好像只要略略一咬,便可吮吸出她甘甜的鮮血,想必也能將他滾燙叫囂著的熱血給澆熄。
可他又怎麼捨得?
捨不得,吻卻逐漸帶上了幾分急躁,好似這樣才能將他的乞求,他的盼望給傾瀉出來。
魏嬿婉原就被他撩撥的心癢,也縱著他越發的深吻。
一點一點。
她白皙的脖子上好似落下了紅梅一般,露出了點點吻痕。
肌膚更白,吻痕更紅。
直讓進忠眼眸又暗了幾分,也讓魏嬿婉如水般軟在了他的懷中。
「進忠~」魏嬿婉伏在他的肩上,被吻的口中溢出了絲絲嘆息,「你」
「下一次,別將奴才丟著不管這麼多天了。」進忠喃喃道:「奴才受不住了。」
佳人入懷,他才知這麼多天輾轉反側究竟是為何。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竟奢望著每日能看見她的笑臉,每日能與她親近。
一日不見,他便失了心。
三日不見,他便失了魂。
七日
進忠怕自己會成為一個行屍走肉。
若令主兒再心狠一些,一個月不見他——
那他的心和身體都會化成灰燼了。
最後一個吻,進忠輾轉著加深,遲遲不肯放開。
魏嬿婉肩膀這個點最是敏感,被他碾著吮吸,全然受不住,只能帶著輕喘道:「狗奴才,不是讓你別親了嗎?啊。」
「嗯。」
進忠呢喃著應了,可卻再度加了分力。
他是狗奴才,也只是令主兒的狗奴才。
只是之後,魏嬿婉足足五六天未曾踏出永壽宮的大門,其間進忠低眉順眼來了不知道多少趟,頻繁的王蟾都起了警惕之心。
這進忠公公不會起了奪他差事的主意吧?
王蟾憨厚,就算懷疑了也不知怎麼對付進忠,只會跑到一個角落狠狠的哭了一頓。
路過的瀾翠聽著他的嗚咽,嘴角抽搐之餘,便一個暴栗敲下,「進忠公公可是御前的太監,怎麼可能看得上你的位置。」
「真的嗎?」王蟾含著淚眼追問,「瀾翠姐姐,你可不能騙奴才。」
他不聰明,也很老實,若不是老天垂憐讓他來了永壽宮,不定被誰欺負慘了。
只有令妃娘娘對他們極好,除了月例之外,賞賜什麼的更是不缺,有事說一聲就能告假,生了病也讓太醫來給看,花費皆由主兒出了。
王蟾在後宮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好主子,連帶著下定了決心。
他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們幾人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他們,指的是主兒,瀾翠姐姐,春嬋姐姐,還有他自個兒。
好吧。
王蟾在心中不情願的加上了最後一個名字。
還有進忠公公。
春嬋姐姐說過,進忠公公身份不同,他在御前得寵,也是主兒往上爬的助力。
可是,他實在是有些怕進忠。
除了在主兒面前之外,進忠公公總是陰著個臉,就算偶爾帶上點笑容也總讓人不寒而慄,懷疑他是不是算計了自己。
且他也曾看過進忠公公的鐵血。
那是主兒承寵後不久,進忠公公一人溜達著就將整個永壽宮換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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