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中年人扮成粉絲的樣,親切和藹的眼神,一瞬間顯露出來的殘忍,我寒意頓生,問蚊:「你發現了他?」
蚊道:「那一次,他正要跑得非常快,但是,還是給我叮了一口……哎,我是蚊仙,也不知道再飲凡人的血,會不會再減少修為?」
我心急想聽到後續內容,打斷他的話:「蚊,你還有什麼修為可言,天庭都把你一摞到底了……快說說,後來怎麼樣?」
蚊道:「我飲了他的血之後,可能幾千年沒做過這事兒了,頓時周身不舒服起來,也就沒有能上他,他做的這個事兒,看來是預謀了已久的,潘哥當時就帶人追了過去,但他身手極好,跑得很快,我看見有人接應他……」
我沉思道:「你的意思,你飲了這個人的血,能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
蚊點了點頭:「雖說飲了他的血之後,拉了好幾天肚,可這種記憶已經被我的感官記住了,所以,一上火車,我就感覺到,他也在火車上,而且,離得極近,我這種感覺,在百米之內才有效的!」
想不到蚊關鍵時候還有這功能,可見,這些具有特殊本領的動物類,既使不是仙了,也比我們人類有本領一些,想想我的窩囊,我很有些感慨。//無彈窗更新快//
我感慨的道:「蚊,那你要多飲飲別人的血才行啊!」
蚊冷笑:「你以為這麼容易嗎?我飲他一個人的血,冒著變成普通蚊的風險,拉肚拉得我手軟腳軟!桑眉。你可真毒,你想讓我冬天就沒了?」
我愧疚心起,想想蚊是為了我,才犯了成仙地大戒,開戒了的,我非但沒有安慰他,還把他往吸血鬼的路上帶。我真是冷心冷肺啊。
本來。如果犬犬正常地話。再加上蚊地直覺。是很容易找出那個人地。可是。現在犬犬正昏著車呢!
我和蚊在車廂內轉了一圈之後。蚊地感覺如雷達一樣越來越強烈。他領著我。向貴賓車廂逶迤而去。從那節車廂里走出來一個人。梳著整齊地頭髮。手指上帶著一個黑色地戒指。冷冷地目光。如果不是先入為主。我絕對不會想到那位有點委縮。仿佛街上走過地大部分中年阿叔一般地人。就是這個人。我地心撲撲地跳著。看著他走入了那節豪華車廂……
當我回到自己地座位地時候。孟宇斜斜地倚在臥鋪地床上。我站在他地面前。如一截木頭樁。他抬起了頭。問我:「怎麼啦?」
我問他:「孟宇。你認識一個叫權叔地人嗎?」
孟宇地臉上不見絲毫地動容。側頭思索了一下。笑了笑:「不認識?怎麼啦?」
我微眯了眼睛。望向窗外。火車隆隆地向前開著。綠色底帶著白色小花地窗簾微微而動。我也笑了笑:「沒什麼。偶爾想起一件事。想問問你……」
他說不認識?不認識?
我感覺心跳得如此的激烈,仿佛要從心腔之中蹦了出來。眼前這位清秀俊朗如修竹一般的少年。在他平靜地外表之下,隱藏了我多少事?
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的平靜。可以一邊欺騙,一邊卻對我透出那樣的關懷與關心?
我第一次感覺到心很痛,仿佛有人用刀剖開了我的胸腔,從裡面拿出那顆心,再放了進去一樣。
可能感覺到我的異樣,孟宇站起身來,走近我:「桑眉,你不舒服嗎?」
我用手撫了撫犬犬的頭,道:「哦,剛剛這隻小狗在廁所居然嘔了,你看好不好笑……」
犬犬有氣無力地望了望我,咕噥道:「你就知道拿我當借
上鋪的人驚奇的道:「這狗居然像人一樣昏車?哇,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孟宇沒有笑,他皺緊了眉頭望著我,幽暗的眼眸,深不見底。
什麼時候,我也得用偽裝的假笑來面對他了?
蚊建議:「桑眉,你不如直接問問他?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搖了搖頭,心想,孟宇這樣的人,總有千萬個藉口來解釋這一切的,何不靜等事情的發展?是真地,自然會露出馬腳。
什麼時候,兩小無猜地相鬥,居然變成了實打實的互相猜忌?我不明白,真地不明白。
一路上,我很少說話,不是望著窗外發呆,就是睡在床上,孟宇雖呆在我的對面,見我這樣,卻沒有如
第七十六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