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鍾言的視線里,總是會有意或者無意的出現李攸俽的影子,以至於她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這天,鍾言又看到她了。
「玲瓏」面,一玉樹臨風的男子橫身攔在李攸俽身前,將她抵在角落裡,俯身看著她,不知在說什麼。
鍾言不以為意的嗤笑一聲,準備離去,卻不想那個男的說了什麼,惹得李攸俽不高興了,直接伸手將其推開,並且冷眼相視,出聲道:「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想控制我,你還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資格!」
李攸俽的聲音不小,鍾言聽得真真切切。
那樣帶著警告的聲音底氣十足,再加上一身凌厲氣質表露無疑,愈發彰顯著這個女人的不簡單。
只見那個男人壞壞的一勾唇,右手拇指擦過自己的唇角,道:「噢,口氣不小,你是第一個說我沒本事沒資格的女人,你覺得憑你的身份地位有幾分資格和我叫囂?」
這個叫歐連東的男人說話十分囂張,不僅氣得讓李攸俽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就連鍾言都心生厭惡反感起來,她向來討厭這種自大的男人。
而且這男人一看就是富二代,想必對李攸俽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所以,在李攸俽憤怒盯著歐連東並將拳頭握緊得顫抖的時候,鍾言走了過去。
歐連東注意到鍾言是朝自己走來,揚唇一笑,不待鍾言停下腳步便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並說道:「這位小姐好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李攸俽驀的回頭,見是鍾言,眼中戒備神色一閃而逝,然後掩飾得天衣無縫。
鍾言自然不會忽略這個女人那一刻的神色變化,卻裝著不以為意,停下腳步面朝著歐連東,唇角揚起一個邪佞的弧度,說道:「A市水井無數,也不知道這位帥哥生活在哪家的井底,不認識我自然也不奇怪。」
聽著這高度諷刺的話,歐連東原本噙著壞笑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剛剛表達他認識不少A市的女人,鍾言反過來就說他是井底之蛙。
「敢問小姐如何稱呼?」歐連東斂了神色,蹙眉相問。
「你沒資格知道。」鍾言將剛才歐連東說李攸俽的話又還給了歐連東。
霎時,歐連東不悅起來,目光噙怒的盯著鍾言道:「本少爺的事,你最好少要插手,不然我定讓你好看!」
「哦?你有那個本事嗎?」鍾言故意挑釁,她向來厭惡此類渣男,現在倒是想看看激怒這個男人他會怎樣。
面對挑釁,歐連東冷冷抬唇,忽的一笑:「呵,今天遇見一個烈的。」
說罷,就伸手要去擒鍾言的下巴。
然,伸出去的手卻在半空之中陡的停下……
就在歐連東手伸過來的那一剎那,鍾言眼明手快的出手,靈巧修長而又勻稱的手指緊緊捏住男人輕佻的手腕。
鍾言面色看起來平靜異常,可是歐連東卻一瞬間面如死灰,這女孩子力氣好大,仿佛輕鬆的就能捏碎他的骨頭,以至於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青色。
這姑娘是個硬茬兒!
只是,也在鍾言捏上男人手腕的第一時間,旁邊李攸俽也出了手,她的目標不是歐連東,而是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