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了屋後,櫻祭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黑貓後向床那邊走去,拽下床上的棉被往地上一扔,對著濯青說道,」你就在這睡吧。「
濯青看著這個隨意的床鋪,剛才湧上來的感動瞬間消失,忍不住問道,「睡地上?」
櫻祭點了點頭,往床上一坐,翹起二郎腿說道,」就一個床,雖然我是不太介意一起睡,但是男女有別。「這個時候他到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了。
濯青此刻為剛才自己的感動而感到羞恥,一聲不吭的將棉被鋪好,和衣躺了上去,背對著櫻祭閉上眼睛裝睡。
櫻祭見她難得這麼聽話,心情愉悅的拿出一壺酒,對著酒瓶喝了一口,感嘆說道,「不愧是師弟珍藏的好酒,沒白搶過來。」濃濃的酒香在小小的屋子裡飄散開來,被裝睡的濯青一下下的吸到了身體裡,沒過多久,濯青的臉色開始逐漸變紅,那邊的櫻祭正喝的高興,斜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臉愉悅。
就在此時,便聽見嗷的一聲吼,櫻祭瞬間清醒,趴在桌子上的黑貓也一個激靈的睜開了眼睛,一人一貓尋聲望去,只見地中間的濯青已經坐了起來,一臉潮紅,雙眼迷離,異常興奮的唱著歌,聽那吼聲應該是在唱歌,「今天的星星真漂亮啊,真漂亮,明天的星星也漂亮啊也漂亮,後天的星星更漂亮啊更漂亮,你是誰家的少年郎。」濯青邊唱邊手舞足蹈的站了起來,本來就亂糟糟的頭髮被她晃的散了花後向女鬼似得遮住了半邊臉,但她本人仍舊是興高采烈的搖搖擺擺。
黑貓一臉震驚的呆滯了,櫻祭手中的酒瓶掉了下去,摔在玉質的地面上碎了一地,好好的酒都灑了出來,屋子裡的酒味更濃了。
櫻祭一臉心疼的看著地上的酒,濯青便瘋子一般的撲了過來,伸手搖搖晃晃的想要摸到櫻祭的臉,但因為眼神飄忽的關係始終沒成功,即便如此,依舊堅持的唱到,「你是誰家的少年郎。」
&怎麼了?」雖然櫻祭喝多過無數次,但是他從來就是醉倒就睡,而且也從沒看別人喝多過,所以完全不理解濯青這是突然間怎麼了。
黑貓則見識過無數次櫻祭喝多過的情景,雖然不像濯青這般嚇人但也是這樣暈暈乎乎,東倒西歪,所以肯定的說道,「她喝醉了。」
&醉?」櫻祭不記得濯青什麼時候喝過酒啊,只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濯青就一個站立不穩已泰山壓頂的姿勢砸到了櫻祭的身上,一雙桃花眼眯眯著,伸著手指堵在自己的嘴上,開口剛要說話卻一聲正對著櫻祭打了個酒嗝,聞道這濃濃的酒味後,櫻祭將臉偏了過去,而他也終於認同了黑貓的話。
只是下一刻腦袋又被濯青給掰了過來,繼續對著櫻祭唱到,「少年郎真漂亮,拉他回家入洞房,入了洞房做新郎,坐了新郎入洞房,少年郎真唔。」櫻祭大手一伸呼在了濯青的臉上也堵住了她的嘴,用力的往後一推,濯青就被拍到了地上,之後就再也沒起來。
櫻祭坐起身看著地上呼呼大睡的濯青,真想扇她兩巴掌,連師父都敢調戲。不過又不得不感慨,「這是什麼酒量,聞味都能醉。」
黑貓也覺得神奇,酒量差也就罷了這酒品更差,她一個公主唱的是什麼東西,「果然是色胚。」之前看她見到掌門時候的那副花痴樣它就覺得,現在是肯定了。
櫻祭坐在床邊,揉了揉腦袋,好好的一壺酒,糟蹋了半壺。起身抬起大長腿對著濯青就踹了一腳,直接將濯青踹的滾了一圈,不過醉死過去的濯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櫻祭就這樣踹了三腳,將濯青又踹回了棉被上。
櫻祭酒也沒了,只好回到床上躺了下來,打了個響指,藍色的火焰消失,屋子陷入一片黑暗。櫻祭卻睜著明亮的眼睛思考著怎麼才能從師弟那在弄來一壺。
第二日一早,櫻祭就對著濯青一通踹,」還不起來你個醉鬼。「濯青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感覺到從屁股處傳來的疼痛,伸手揉了揉,暈暈乎乎的坐了起來,看見櫻祭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啊,夢到鬼了。「說完這句又仰頭倒了下去,這次卻被一盆涼水給澆醒了。
濯青渾身濕漉漉的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別提多清醒明亮了,依舊是那張臉不過這次卻真真實實的在笑著,而且他的腳邊多了個盆,「四日後隨為師下山,你有什麼東西需要整理或者是什麼人需要見的話一定要抓緊時間,所以因為
第十四章 酒聞多了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