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的時候,濯青聽到一陣聲響,悄悄的從窗戶望去,只見白戈抱著朝歌回來了,這個情況讓濯青有些搞不明白,這是好了?
只見白戈將朝歌送進屋之後,又過了好一陣,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見到這表情,濯青知道了,這肯定是拿下了。
躺回床上,感嘆了句,「這也太好拿下了。」
第二天濯青沒有見到每日裡早早的準時出來練劍的朝歌,捧著熱茶,濯青明白了,這可不止是拿下了這麼簡單,尋思著自己要不要送些藥過去,來表示下師父的關心。
但是最後她智商上了線,沒有做出此等蠢事,朝歌沒起來,白戈則屁顛顛的來了,濯青看著對方手上捧著的小藥瓶,她感嘆了句,還好自己沒多事,也算這白戈有心。
但是濯青又忍不住幻想了下上藥時的場景,嚇得她一口茶水噎到了嗓子裡,咳了半天。
「非禮勿想。」濯青對自己說道。
如言來的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時候,看著白戈與朝歌二人一起從房中出來,一個個臉色迷樣緋紅,眼角眉梢都是情義,如言一茶杯用力的放在了桌上,「公主,真是這麼回事嗎?」
濯青瞧了瞧她,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嗯,應該真是這麼回事。」
如言想起之前濯青說的話,有一樣你肯定能贏過對方,你胸比他大,如言看此情此景,廢話,我胸能不比他大嘛,他丫是個男人!
「我輸給了一個男人。」如言無力的說道。
濯青不贊同的說道,「你輸給的是白戈的心。」
如言看了她一眼,「公主,你又詩意了,誒。。。」如言長長的喘了口氣,也沒見得有多傷心。
從此後這荒園又多了個常客,濯青本以為白鶴上尊定要干預干預,但是從始至終對方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傳過話。
濯青每天看著朝歌和白戈相處的友友愛愛,南竹和須盡歡是圍著小寶寶忙的團團轉,洛長河對這個師父是事事照料,還有如言經常來這替她姐們,這日子也算是圓滿了。
濯青看著手中的寶塔,「你說對嗎?師父。」
可老天爺還是想著要折騰折騰她,晚上,濯青已經睡熟,突然覺得床一陣的搖晃,濯青猛地睜開眼,只見床頭的寶塔,金光閃爍,向外溢出,不斷的顫動。
「師父!」濯青緊張的喊道。
那寶塔卻是倏忽的飛了出去,濯青連忙追上,但是卻是快不過寶塔的速度。
掌門自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鬆開掐算的手指,向外飛去。
「師叔,快,那寶塔跑了!」濯青看著突然出現的掌門,開口說道。
掌門雙手掐訣,對著那寶塔遙遙一指,寶塔被牽扯住,但仍是不安分的想像遠處逃去。
濯青緊張的看著,不敢插手。
「第一層,壓!」掌門念道,寶塔一震,金光大發,照亮了其後的天空,引得仙靈山的弟子都跑了出來。
而隨著掌門話落,裡面傳來了櫻祭痛苦的壓抑的吼聲。
濯青聽到後,緊張的向掌門問道,「師叔,師父他在裡面怎麼了?」
掌門沒有說話,連著寶塔的光又斷了一根,掌門只好再次開口,「第二層,壓!「
這一次櫻祭痛苦的聲音,更加的清晰,濯青急著吼道,「師叔,師父他到底怎麼了。」
掌門自是不能將事情告訴他,這一層壓下去之後,櫻祭要承受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若要讓濯青知道,說不上又會生出什麼麻煩。
但是裡面已經瘋狂了的櫻祭,依舊不死心,拼死的掙扎著,雖然他痛的不如死去。
掌門手上又一根光斷了,掌門眼神一痛,白髮在身後飛舞,開口道,「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壓!「
「掌門!」黑貓開口,這三層連壓下去,就算是櫻祭也可能受不了。
濯青見黑貓神色,便知這一定是對師父有傷害的,既然掌門不回答,可是她說什麼也不會讓師父他受到傷害的。
五層壓了下去,寶塔一顫,血跡自上面涌了出來,裡面的櫻祭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濯青再也顧不上其它,在一旁出其不意的一掌將掌門手上與寶塔聯繫的光斬斷,寶塔獲得自由後拼了命的向遠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