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寬厚的肩膀一路往下,月光就代替目光走過肌析紋理,藍小玉都快把他上半身給扒了個精光,她「噗」的捂住了鼻子,哦哦哦……胸!她長那麼大還沒堂堂正正見過男人的胸呢!
藍小玉其實對健美教練們所謂的古銅或者小麥色並不感冒,相反這在月光映襯下透著淡淡的白皙,從頸側到肩胛到臂彎,又或者胸腹腰側的曲線路徑如同一種挺拔的山勢,她覺得如果一定要描述的話,絕對夠稱得上強大與力量的完美結合,喲,手感不錯手感不錯,藍小玉摸了摸已經開始準備流口水了。
「夫人,還滿意你看到的嗎?」那廂戲虐慵懶的口吻就出來了。
「阿呸!」藍小玉啐了口,「啪」的糊了夜闕君一個大爪子:「好端端的,學什麼言情小說霸道總裁?你養傷的時候都在看什麼玩意?」藍小玉收回狼爪子。
夜闕君暗暗笑了起來,不以為意:「不過是把夫人壓箱底的那些書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他著重了認認真真,仔仔細細。
哈?藍小玉眼角都抽了:「那是我中二時期看的小玩意,你怎麼這都能翻出來?!」她記得那些小說口袋本都被打包丟進床底下了,不,下次她一定要給這些「違禁物品」都貼上惡靈退散的符籙啊!
「中二?」夜闕君很明顯對這種新詞彙需要消化的時間,「我倒覺得有些橋段挺適用。」他眼角眉梢都帶著小陰謀詭計的光斑。
「比如呢?」藍小玉可是自詡從小學就開始身經百戰看小言了,任何經典橋段對她來說都已經百毒不侵了。
夜闕君似乎就在等這句話,因為他突然得逞的嘴角上揚,令他整個人都帶著幾分邪惡又蠱惑人心的姿態,他只單手摟住藍小玉的腰側身一倒,藍小玉一個傾斜,那聲慘叫還來不及叫出口,對方已經把她壓倒了,那張水墨桃花一樣的臉龐就綻放在自己面前,很是惹人心癢。
藍小玉這一緊張得都快舌頭打結的結結巴巴了:「喂,那我是不是應該應景的還一句『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夜闕君眉目一斂,顯然將她的話都聽了進去:「看來你對這些台詞都是耳熟能詳。」
——這傢伙純粹是來勾引人犯罪的吧,藍小玉呼吸一滯忙扭過頭,下頷就被纖長細緻的手指給扣住了,「知道欲迎還拒的後果嗎夫人。」他拒絕藍小玉試圖逃離的意圖,雙眸如同能凝聚月光的珍珠,映照在藍小玉的瞳孔中,無法拒絕。
「欲迎還拒?」藍小玉一臉茫然,厚,她長那麼大可從來不玩這種手段把戲,她就是有點兒軸,怎麼著……還不給人羞羞了不成,她順理成章的就咬牙接下了話茬:「那你想知道招惹我的後果嗎?」她眼神一變,動作比夜闕君還要快,伸手揪住他半褪的衣襟就扯向自己,有一股夜露清晰的味道撲面而來,她抬起上身就這麼毫不猶豫衝著夜闕君好看又削薄微翹的唇角咬了上去。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這傢伙挑釁昏了頭才幹這種事的,那不叫吻,絕對是咬,下口又重又刻薄。
她啃得快鬆口得也快,就跟做了什麼賊事生怕人反應過來發現,哼哼唧唧看著夜闕君被她咬出了血漬的唇角,「我的夫君可沒那麼好當。」開玩笑,她一個道門之人,怎麼能被鬼怪欺負的還不了手。
哦,還不了手,好歹她還得了口啊。
俗話說的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夜闕君不怒反笑,對她的各種反應都深以為然:「夫人咬的好。」舌尖舔了舔那血漬,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咪,藍小玉如果按常理出牌,那就不叫藍小玉了。
可是,他偏偏中意行事作風怪異奇特的藍小玉,至少,不討厭。
一點也不。
「……我深深的懷疑,你這傢伙是不是戲弄我都上癮了。」藍小玉皺了皺好看的眉,不理會口出的戲言,將夜闕君的衣衫撩開些,那才是她真正想要關注的,在花都室山墓地闖陣時留下的痕跡絲毫沒有削減退的跡象,反而更深的印了進去,好在,結成了痂就像是從外在一點點癒合了,只留下溝壑一般的疤痕。
那道符印退去後,給他留下了一個八極痕跡。
藍小玉伸手輕輕觸了下溝壑,這一回是真的很輕,就像在感受那種疼痛和傷痕。
她其實想不明白,這一隻鬼為
第62章 引鬼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