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哥答道:「不敢,我只是陳述事實。」
「靠!」
「對了,話說回來,剛才你剛剛出現的時候怎麼那麼一副面無血色白天見了鬼的死人模樣?」永哥仿佛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
「這個…」我猶豫著,是不是該將自己所發現的東西告訴永哥,並不是不信任他,永哥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對他,我基本上是絕對信任的。但是,這件事似乎處處透著詭異的感覺卻讓我不由感到猶豫了,通常一般這種前奏的出現就意味著麻煩的開始,而且還是一個接一個,一個比一個還要恐怖得多的連鎖型不定時引爆型的。
「嘿嘿,不會是剛才你一不小心就把你保持了十八年的童身給喪失在聶雯鈺的身上了吧?」永哥神色一正,湊到我耳旁說的話語卻是**得讓我忍不住狂翻白眼,心中同時做出了決定。
我根本就不該擔心這個傢伙的,真是浪費心情!有麻煩更應該直接拉他下水才對,要死也要拖一個陪葬,黃泉路上還能有人下棋,要不然多無聊啊。
嘿嘿暗自冷笑著,我再不猶豫地將剛才所發現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而在這敘述的過程中,永哥一直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等到我說完的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中已經是帶上了一絲憐憫,看得我心中鬱悶,有啥好憐憫的?!
「喂,我說,你小子不會是小說看多了,得了傳說中的玄幻小說美女yy幻想青春期綜合症吧?」說著,永哥還探出手來,似乎想要探探我的體溫,看看我有沒有發燒。
我想也不想地擋開了他的手,一臉憤慨:「我c你!老子tmd把這麼巨大龐大重大偉大的發現都告訴了你,你、你竟然一點都不相信?閃開啦!我tmd沒發燒。」
「還說你沒發燒!」永哥鄙視地瞥了我一眼,滿眼不屑,「你看你都已經燒得說胡話了。唉,我說那個阿永啊,不就是稍微地關心了你一下,把她的縴手放在了你的額上和你來了一次第二次親密接觸嗎?你小子把人家的第一次都搞掉了,再加一個第二次有毛好激動的啊?!」
「靠!拜託,你不要說得這麼曖昧好不好?什麼叫做『把人家第一次都搞掉了』?!什麼叫『再加個第二次有毛好激動的』?!!老子什麼時候占了她的第一次了?!你tmd不知道這種話傳出去我就死定了啊!!!」我一邊瞄著有沒有隔牆或者不隔牆的耳朵在注意這裡,一邊小聲地說道,當然,聲音我是極盡憤慨極盡憤怒極盡委屈。
開玩笑!以聶雯鈺現在的知名度,這種話傳出去我豈止是死了?
我靠!單只麵包再加上一個剛剛「發現」的陳董,就足夠我死得生不如死死不如生死完再活活完再死死得不能再死了!
「安啦、安啦。」永哥大方地擺了擺手,仿佛趕蒼蠅似的再揮了揮手,順便還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不以為意地道,「你以為我像你那樣不知好歹嗎?你以為我像你那樣不知輕重嗎?你以為我像你那樣···」
「cut!」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怒道,「你丫的說毛了你?我tmd有你說得那麼差嗎?老子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不知好歹不知輕重不分對錯不分好壞男女不分連鹽和糖都分不清楚的超級傻b呢?!!!」
「呃,這句話,好像不是我說的…」
………
一個下午的課就在無驚無險平平淡淡之中無聊的渡過,只是麵包「火辣辣」地盯著我「火辣辣」地看著前方距離我不過五十厘米遠的聶雯鈺的目光(其實是害怕的緣故)。
我只要一想到她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兩顆吸血獠牙插進我的血管里拼命吮吸猙獰微笑的樣子,我就忍不住一陣陣毛骨悚然,對著這麼一個滿臉寫滿了麻煩擺明了「我都是大麻煩」而且還被我發現了她隱藏秘密的超級麻煩,我又怎麼敢放鬆警戒?!那不是找死嘛!我又不是白痴,離她遠一點是不夠的,因為,我再怎麼遠也無法離得再遠啊,人家聶雯鈺的位置就在我前方的一位,再遠又能遠到哪裡去?
而且,更嚴重更恐怖更瘋狂更讓我無法置信的是,這個極度危險的非人類生物竟然現在是住在我家裡的?!!
神啊!只要一想到,我竟然會沉醉在她楚楚可憐看不見任何淚滴流下的眼淚攻勢之下,我就忍不住頭暈啊!
43 詭異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