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
鹿年年被小淨化的話嚇了一跳，她這輩子只見過鬼，死了還能動的屍體卻沒見過，背後忍不住冒出一股森寒感覺。
「按理說已經死了，不過她身體還有溫度，說明剛死沒多久，心臟已經完全停止跳動，血液也不再流動，跟死人無異。」小淨化點頭，眼睛掃描完服務員，看到玥兒又走回來，他忍不住蹙起眉。「你怎麼又回來，還要打架？」
「那個人，是你和我殺死的。」玥兒回頭，面向服務員方向掃了一眼。「剛剛我攻擊你，不小心震碎一支玻璃杯，碎片劃到那個人心臟，她就死了。」
這麼狗血？
鹿年年心底吐槽，急忙問：「那她應該死了，現在怎麼還在動？」
「我看你擔心人類，就把她身上的死氣拿走了。不過這只是暫時辦法，已經死了的人身上會不停凝聚死氣，要是想讓她繼續動，就需要我隨時隨地在她身邊，把凝聚在她身上的死氣拿走，但是我很討厭人類，絕對不會守在一個人類身旁。」
玥兒淡聲說：「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我的血給她一滴，這個人就將永遠不死，還將擁有看見鬼的能力。但我的血給出就不能收回，這個人將永遠活著，殺也殺不死。」
「第二：把你的血給她一滴，冥後之血可賜人類永生，可佑屍身不腐，你把血給她，等她生命到期的時候你把血拿回來，她就會再次死亡。」
「這兩個辦法你都可以選擇，我們兩個人的血液都能讓她活下來。小冥後，希望你通過這件事認清楚，我能殺人也能救人，但那個兵器只能殺人，卻不能救人。他身體裡流動的不是血，而是汽油。」
「我就算是再偽裝成人類，模仿著人類，我依舊有心臟、有血液，他卻沒有。」
玥兒站在原地，聲音冷冷的、卻異常執著得說著，想要拉近自己跟鹿年年的關係，讓鹿年年遠離小淨化。
小淨化抿緊唇，沒反駁玥兒的話，整個小身子卻散發著濃濃冷意，冷漠的眼神鎖定在玥兒身上，似乎在計算他攻擊玥兒的成功性有多少。
兩個孩子吵架鬥嘴、卻不小心殺了一個人，鹿年年沒再調解他們關係的心思。她回頭看了眼，一眼就看到那隻破碎的紅酒杯，她低低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斑貊打過去。
「大佬，我闖禍了，需要救場。」
某個專業救場的大佬接到自己小冥後電話，唇角寵溺的勾起。「好，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不過一分鐘，斑貊便推門走進來，他先是看了眼已經死亡卻依舊活動如常的服務員，才走到鹿年年桌旁，「殺人了？」
輕飄飄的三個字，說得一點重量都沒有。
鹿年年急忙低下頭，擺出良好的認錯態度，生怕斑貊生氣。「大佬，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知道我們錯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被我們殘害，我們罪大惡極，我們殺人償命……您……給想個辦法吧。」
第791章 這麼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