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麻醉劑的效果便退去了,冷偌涵站起身,含怒看向張小凡。┡
「冷小姐,你體內還有我的魂力,動手之前可得想好。」張小凡含笑說。
權衡利弊之後,冷偌涵冷哼一聲,收起丹藥,冷冷說:「你等著。」
「嗯,我會等著的。」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差不多黑了,冷偌涵收拾好東西,扭頭說:「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
話沒說完,冷偌涵哼了一聲,趁著夜色,消失在窗外。
張小凡輕嘆一聲,以後,估計不會再見了吧。
第二天天還沒亮,一陣嘈雜的聲音將張小凡驚醒。
「老爸,救命,救命啊……」呂少良的驚恐聲傳來。
「呂家主,還請前來一見。」一個聲音傳來。
嗖嗖嗖……
天空中傳來幾道破空之聲,隨即傳來家主呂不韋的聲音:「是姜家小子,你抓著我兒子何事?」
呂家正廳門口,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進入呂家,為的,是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年輕人,在他的身旁還站著數個青年,這些人以花衣服少年為,眼中都是噙著笑容。
有些怪異的是,此時呂少良被這些年輕人的護衛抓在身後,活像一個小賊,一臉的蒼白之色,身軀不斷顫抖著。
呂不韋和眾家人來到面前。
呂不韋面色有些難看,畢竟他們呂家怎麼說在這裡也是大家族,自己的兒子居然被其他人這樣對待,這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姜峰,你這是何意?」呂不韋沉聲問。
姜峰就是那個花衣服少年,乃是姜家的少主,兩家勢力都勢均力敵,不過這一次姜峰可不是一個人過來,在他的身邊,還跟著好幾個其他家族的少年,其中好幾個年輕人的家族都和呂家相差不大,正因此,呂不韋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姜峰嘴角含笑,「呂伯父,別生氣,是這樣的,呂少良昨日說和我們在角斗場對賭,賭他的角鬥士能贏,你也知道,小子向來當少良兄是最好的朋友,因此就答應了,哪知道啊,他輸了居然不認賬,這讓我很難辦啊,我倒也就算了,關鍵是這一次是我和趙兄,林兄,韓兄以及乾坤派大弟子紀峰一起和他對的賭,他現在拿不出元石,我沒法和我朋友們交代啊。」
他說的趙,林,韓都是城內的幾大家族,勢力都不弱;而那個乾坤派更是大宗門,宗主紀蘭和城主府更是年輕時候的好兄弟,兩人關係極好,一般的家族還真惹不起。
因此呂不韋聽了之後,面色陡然沉了下來,他不敢朝姜峰火,陰沉的朝呂少良看去。
「我不是給了你百萬元石了麼?還不夠?」
呂少良不敢應話,頭一直低著。
「呵呵,本來夠了,不過少良兄野心極大,問我貸了不少元石,沒想到他手底下的角鬥士實在太廢物了,居然都輸了,哎……」
呂不韋冷聲說:「貸了多少?」
「問我貸了一千多萬吧。」姜峰含笑說。
蹬蹬蹬……
呂不韋退後幾步,拳頭捏死,含怒說:「孽子,孽子啊……」
此時他心頭無比悔恨,回想起當時因為他的溺愛,所以並沒有管呂少良玩這個角鬥士賭博的遊戲,自己還給他挑選角鬥士,早知道他如此敗家,非一巴掌拍死不可!
呂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流水賬也就那麼多,要他們一下子拿出一千多萬的元石,他們呂家以後的日子也難過了。
萬萬沒想到,這時候,乾坤派大弟子紀峰手插著口袋,走上前冷冷說:「還欠我一千多萬元石,這次特意過來跟著呂少良討要。」
「還欠我三百多萬。」趙家少爺說。
「欠我四百多萬。」
「欠我三百多萬。」
韓家和林家少爺不咸不淡說。
蹬蹬蹬……
呂不韋胸口一悶,一口血氣上涌,連忙壓下,看著呂少良說:「你這個畜生,一下子輸這麼多,你……」
「呂家主息怒啊,氣壞身子可不好,這賭博嘛,有輸有贏的,這次輸了,少良兄可以下次贏回來嘛。」姜峰笑呵呵說,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誰都能聽出當中的調侃之意。
「父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