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麼這麼了解秦敘,呃……現在應該叫知墨了,你認識他?」
宋謙楓奇怪的問道。
宋謙祥自然是了解秦敘的,因為他特意打聽過秦敘。
至於為何打聽,自然是因為長公主破天荒的要去參加一個五品武官家閨女的洗三禮,這件事讓宋謙祥和趙氏夫妻很是不安,讓他們疑竇頓生,自然好好將秦敘打聽了一番。
秦敘的身世和事跡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只要稍加一打聽便打聽到了。
現在看來,之前他們的懷疑還真是沒有錯,只不過他們想的還是不夠寬不夠廣不夠大膽,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安成候和長公主想要領養一個兒子,而是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還是太過自信了吧?
宋謙祥不禁在心底狠狠的嘆了口氣,同時也在疑惑當初宋知墨是怎麼逃過一劫的。
按理說,大哥帶兵攻進了城,先大皇子,也就是後來被擄了王位的敬王已經註定失敗,那些敬王的心腹自然是能逃便逃。
莫非那些人逃走之時,竟然沒有順手將宋知墨殺了,而是帶著一個兩歲的小娃娃一起逃亡?
如此目標不就大了嗎?他們應該沒有這麼傻吧?
那現在宋知墨被找到了,那些人是不是也被找到了?
想到這裡,宋謙祥的心撲通撲通亂跳起來,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宋謙楓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怎麼讓宋謙祥如此緊張,他不禁奇怪道:「二哥,你怎麼了?我只是隨口問問。」
宋知言皺了皺眉,他知道父母的謀劃,如今謀劃之事落空,他自然知道父母失望,可是也不能表現的這樣明顯啊。
先是母親失儀,現在父親又是這麼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難道他們害怕大伯大伯母看不出他們二房的心思嗎?
宋知言很無奈,只是現在大哥不在家,他便是二房的長子,他不能不管。
「三叔,」再是無奈,宋知言也只能上前為宋謙祥解圍,「你知道我爹在龍都營任四品副驍騎參領,對於兵營和武將之事了解的比較多。」
龍都營是從護龍衛和寧都衛抽出來保證京城治安的軍隊,其指揮使或由護龍衛將領擔任,或由寧都衛將領擔任。
這份差事是宋謙祥左挑右選,又跑了一些關係才謀來的,只是這些年也只是從六品升到了四品。
宋謙楓聽宋知言這話,倒是去了一些懷疑。
宋謙楓自己曾經考中舉人,只是在進士的門坎上蹉跎多年也沒有考中,以舉人身份入了仕途,現任五品通政司參議。
這還是沾了家裡的光,否則他一介舉人,那裡能做到京官實官,要麼做個散官,要麼外放做個縣丞或主薄。
他自小便喜文厭武,對軍營和武將圈子的事自然是不太了解的,聽宋知言這麼說,倒也沒有多懷疑。
只是宋謙祥的臉色實在有些不對勁。
「大伯,大伯母,二哥什麼時候回來?剛才聖旨上也沒有明說,我和五弟六弟他們也好去接二哥。」
宋知言為了將注意力從宋謙祥的身上轉移出去,不得不轉移話題道。
長公主笑道:「還要二十幾天呢,你二堂嫂剛剛生了小娃娃,還要休養一段時間,起碼要等你侄女滿月之後才能出門。」
一說起兒子和孫女,長公主那臉上的笑是掩也掩不住的。
「好,好,我墨哥兒終於找回來了,皇上對我們家有大恩啊,你們可要去謝恩,好好謝恩才行。」
宋老夫人老淚縱橫,一方面自是真的很高興自己孫子找到了,另一方面也是為又能保宋家幾十年安康榮華而高興。
聽老二那口氣,墨哥兒雖然丟了,在外面漂泊了十幾年,可是並沒有成為乞丐和下九流那些他們最擔心的所在,反而成了一個出色的武將。
這就好,這就好。
宋老夫人不禁在心中慶幸,又想起一事道:「你們可要好好感謝那位秦二爺,要不是他,墨哥兒現在如何,可就真的難說了。」
長公主笑道:「母親不用擔心,皇上已經下旨,准許墨兒的一個兒子冠以秦姓了。」
「啊?」宋老夫人驚訝,有些遲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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